“沈杳。”
他听到晏知行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沙哑起来。
“找到你。”
禁锢在腰上手臂把他往屋内拖,沈杳不可置信地连挣扎都忘记。
按照他设想,里面信息素足够晏知行沉醉,他不可能会选择在现在离开房间。
高文晚关上门之后才觉察到背上冷汗,他回过头,望向墙角,呼吸略微慌乱地道:
“沈杳,你不能进去。”
他见过许多易感期alpha,但就没见过像晏知行这样,就像是匹饿到极致狼,只等沈杳这匹羊进来。
顷刻间,就能把人拆膛入腹。
“定要进去。”沈杳冷淡地道,“你走吧,不用管,死不。”
他没再继续往前走。他也闻到空气中属于沈杳杏花香,甜腻却又清淡。
晏知行坐在沙发上,和高文晚记忆里那高冷禁欲样子完全不样。
他身上只穿件衬衫,领口还大开着,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丝不苟西装外套都已经被他撕成碎片,七零八落地洒在脚边。
晏知行掀起眼皮,他表情确不再平淡无波。可是他脸上流露不是对于omega禽兽般贪欲。
而是被人踏足领地,触犯到底线杀意。
可他现在出来,明显是只为寻找他个人。
他腺体现在都没释放信息素,晏知行却把他抱得死紧不肯放,鼻尖还不停地在他身上嗅着,好像闻着他本身冷香就会缓和易感期般。
在不经意潜移默化间,晏知行索取早就不再是信息素,而是沈杳。
他目标早就变得具体化,不再那
沈杳靠在门边,拿出来提前准备好催情剂。他无法像没事人样闻着晏知行信息素,只能靠这种方法麻痹神经,强迫自己沉溺于欲望海洋。
他拆开包装,推进针头刺进皮肤表面瞬间,沈杳抬起眸。望着高文晚背影,他说出最后句话:“知道你在想什,谁是狼,谁是羊,谁又知道呢?”
高文晚走之后,无人走廊再次安静起来。沈杳靠在门板上,静静地等着催情剂发酵。
身后门却蓦地被人从里面打开,沈杳下意识地想要往前跑,稳住身体。
他却被人从身后抱住,不受控制地往后栽,掉进个充满檀香味怀抱里。
晏知行手臂已经冒起青筋,使出全身力气遏制住自己扑过去把人掐死冲动。
他眼眸锁在高文晚身上,抛出最后警告:
“滚。”
只是眼,他读懂晏知行意思。
这个易感期占有欲极强alpha,竟然连自己omega信息素都不肯让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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