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别人伤害,会心疼,会巴不得对方去死。”沈杳脖颈纤瘦,像是天鹅颈般漂亮,他用右手轻轻地抚上去,中指上戒指闪烁着银光,语气里没有责备意思,只平述着事实,“可是关殊,你掐过脖子两次,你明知道不会游泳,还把推进泳池里。”
“看不到光源,呼吸不到空气,喉咙像是烧灼疼。关殊,以为你是真想要亲手把掐死。”
关殊板起肩膀早就垮下来,平时坚毅果决眼神现在却像是做错事小孩样慌乱。他嘴唇不停颤抖着,却说不出句合适解释话。
“如果你那想话。”沈杳抓住他手,牵引着往自己脆弱脖颈上放,神色淡然从容,“们之间死亡确实可以没有隔阂,你可以亲手做这件事情。”
指尖刚触及,关殊却像是被烫下飞快地移开手。可能真像徐意白说那样,他只是个控制不好情绪alpha。
沈杳递给关殊是右手,他却依旧攥得很紧。当年沈杳靠在他怀里,也是这样眉眼带笑地戴上他送戒指。
关殊以为这是和解,事实上这只是他亲手送上去刀具,沈杳转面就把戒指丢掉。
重来次,关殊选择还是样。他把戒指从黑绳上取下来,戴到沈杳手指上,低声问道:
“这次它还会被丢掉吗?”
他没有像求婚样半跪在地上,冷厉眉眼却低顺下来,虔诚专注。
他行事冲动莽撞冲动惯,总是在事后才亡羊补牢般地后悔。他也做伤害沈杳事情,却还要责备
关殊身上尖锐锋芒早就收敛起来,他那高大个alpha,却半蹲在沈杳身前,牵着他手却不敢太用力,声音像是夹着砂砾样干涩:“对不起……”
“不用说抱歉,还没说完。”沈杳反过来安抚般地摸着关殊手,“为你清洗过终生标记,你还记得吗?”
关殊已经开始出现不知名耳鸣,他喉结滚动下,问道:“你身体……有受影响吗?”
记得,怎可能不记得。
“或许不会。”沈杳张开五指垂眸欣赏着,戒指为他量身定制,戴在他手上最为合适,“给戴上就是承认还喜欢吗?”
关殊唇线绷紧着,还是没有说话。
沈杳也不在意,他把手指拢紧,轻叹口气道:“你明明喜欢,何必又总是要遍又遍地伤害,说那多难听话?”
“是你觉得喜欢听,还是你在心里就是这样认为?”
关殊神色明显慌乱起来,他下意识地解释道:“没有……不是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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