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手指冰凉,触碰到关殊眼角时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手下意识地握住沈杳手指,想要给他暖暖,可混沌晚上大脑在短暂宕机之后,猛然重启。
错乱记忆归位,关殊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眼角湿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清晰地自己因为沈杳受伤失控模样,他记得自己是怎护着沈杳,怎心狠手辣地替沈杳报
沈杳皮肤太白,平坦小腹上红大片。根据关殊经验,这马上就会扩散成要很长时间才能褪去淤青。
这伤口扎着关殊眼睛,他自己受过许多伤,身上留着陈年已久许多伤疤,每个都要比沈杳身上要来得严重、要来得疼。
没有打麻药挖陷在肉里子弹时,关殊都咬着布忍着,没有喊过句疼,也没有掉过滴眼泪。
关殊拿出活血化淤药膏,他用自己最轻力道给沈杳抹着。他看着沈杳伤口,眼眶不受控制地热起来,甚至还变得有点湿润。
沈杳那娇气,他什时候被人这样打过,什时候受过那严重伤。
义打麻药。
关殊用最惨痛手段割掉他腺体。
结束时候,胡斌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关殊把手套摘下,用它擦拭掉刀面上血迹,然后把手套丢在地面上。
他确认完自己身上没有血腥味,才重新上车。
路上他身边手机都响得没有停过,警察已经到,关殊行为甚至都已经超过,bao力执法范围,他也定要过去趟。
关殊刚才脸肃杀地抬着枪对着那些伤害沈杳人,叩响扳机时手指都没有迟疑下,下手也是狠到极致。
现在,他冷硬凌厉五官却找不到丝凶相,只能看出来心疼与自责。
“关殊。”
沈杳他想到关殊肯定会心疼他,但没想到关殊会表现出这个样子,他差点要以为自己看错。
其实现在只要不动时已经不疼,沈杳抬起手,碰碰关殊眼角,直接地道:“你好像要哭。”
关殊个都没有接,他现在只想着快点回家,他要给沈杳上药。
他把车停好,又轻轻地把沈杳路抱上楼。
关殊把沈杳放在沙发上,他摸着沈杳头发,好不容易抒发点怒意再次冒出头来。
他早就注意到沈杳直捂着肚子,关殊拖出医药箱,半跪在沈杳面前,声音像是哄小孩样:“哪里疼?他是不是打你肚子?给看看。”
不等沈杳回答,关殊就忍不住就抬手去拉沈杳衣摆。沈杳也没有抵抗,看清伤口瞬间,关手指就用力地攥紧成拳头,血管蜿蜒地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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