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输无数遍密码就刻在脑海里,无法擦去,脱口而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些什。
关殊不受控制地愣下神,导致他忽略徐意白骤缩瞳孔。
徐意白很快恢复到平静表情,他人生当中第次撒谎:“是吗?可是杳杳早就改密码,换成生日。”
空气被压缩着,仿佛触即燃地即将爆发。
“他都把密码改成你生日,你还来问找他干什?你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会知道?和他现在没有关系,也不会藏着他。你不都看到给沈杳打那多电话,为什会觉得知道他在哪里?”关殊双目如寒星,放在腿边拳头捏紧又松,他冷冰冰地道,“怎?现男友还沦落到来问前辈自己男朋友去哪?”
捏手机指节泛着白,他保持着冷静:“杳杳家指纹锁有指纹,所以他家对于来说不是私宅,他手机密码也知道,他知道不打招呼把手机带出来,他也不会生气。”
原本就拉成直线嘴角绷得更紧,头顶上路灯忽地闪烁下,发出道尖酸声响。
关殊站在阴暗处,完全让人看不到表情。
徐意白有沈杳家门指纹,他没有。肯定是因为沈杳高考后才从沈家搬出来,那时候他已经和沈杳闹崩。
不然指纹锁密码他肯定也能拥有,徐意白这有什好炫耀。
徐意白不肯退让半步,他又逼问道:“那你给沈杳打那多电话干什?”
视线在半空中交锋,谁率先移开仿佛谁就输掉这场比赛。关殊冷笑声,有些轻佻地道:“给沈杳打电话是因为他有东西落在这里。”
“关殊。”
徐意白先是冷静地喊遍他名字,然后猛地抬手拳砸过去,又快又准。
他不像关殊样从军校出来,但从小学到初中都直在练散打。钢琴家手指宝贵,在下定决心要走音乐这条道路之后,徐意白就没再去练习过
关殊扯扯嘴角,莫名其妙地报出串数字,接下来才道:“不就是个手机密码,难道不知道吗?”
沈杳高中时候太受欢迎,每天收情书和礼物收到手软。关殊不能直接蹦出来说自己在和他谈恋爱,只能在心里急得发慌。
他被很多人说过凶、直男、不会照顾人,所以关殊总怕自己对沈杳不够好,怕沈杳会不喜欢他。
于是关殊经常坐在沈杳身边,像只大型犬样看着沈杳。直到沈杳笑着把手机递给他,他才故作冷淡地把沈杳抱在怀里,然后咬牙切齿地把好友申请拒绝掉。
六个数字间毫无关联,过去那多年,关殊以为自己应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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