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最后丝侥幸,扯下沈杳身上已经湿透裤子,两条细白长腿,bao露在空气当中。
关殊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画面。
沈杳屁股里确实夹着别男人东西,蜿蜒地从腿上流下来,像是条有毒蛇,最后把缸里水都变得浑浊。
他身上还满是别人留下掐痕。
关殊空出来只手掐着沈杳小腿,手臂上青筋凸起,目光像是会吃人,语气却很平静:
眼神带着噬骨寒意,像是要把他吞噬而进滔天黑暗。
“闭嘴。”关殊垂下嘴角,“不想听你解释。”
沈杳就是个口蜜腹剑骗子,他早就知道。他再也不会上当,他再也不会听信沈杳句话。
他不知道沈杳瞒他多少东西,他能用那平缓轻松语气说要把他让给别人。
在分开个礼拜内,他无数次期待沈杳打通电话过来给他好好解释,那他应该会很快地原谅沈杳。
抵抗能力。
直到沈杳身上只能闻到香根草味道,关殊才终于结束这个标记。
关殊脑内只剩下个想法,他要把沈杳洗干净,变成以前干净漂亮样子。
冰凉水从浴缸底积起来,是刺骨寒,让沈杳短暂地恢复点意识,他涣散瞳仁终于有点光。
关殊跨步迈进浴缸,他半跪在沈杳身前,点也不觉得冷。他掐住沈杳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
“怎跟野男人做得那激烈?”
“你知道把你清理干净有多麻烦吗?”
捂在沈杳嘴上手越来越用力,关殊不想听到他点声音,哪怕是无助呜咽。
沈杳被他完全压
可是没有。
在他靠酒精麻痹自己日子里,沈杳可能认识别alpha,正在和别alpha你侬侬。
他站在门口等沈杳想要得到个解释时候,沈杳在和别男人滚床单。
手心里时常有热气扫过,沈杳声音都被他捂在喉间变成呜咽。关殊屏着气,良心发现般地终于把水温调热。
关殊常年握枪,他手从来不会抖,却在这刻有些不易察觉地抖动。
“那个野种把你睡完就这样让你回来?你就喜欢这样alpha?”他语气仿佛裹着冰渣子,“沈杳,你贱不贱啊?”
因为疼痛,沈杳轻微地皱起眉来,冷水顺着他鼻尖滑落,他唇色被冻得有些苍白。
沈杳刚想开口解释:“关殊……”
“唔——”
捂着他唇手极其用力,连鼻尖呼吸空间都近乎被剥夺。沈杳眼睛微微睁大,浓密睫毛颤抖着,他看到关殊近在咫尺脸,也和那双漆黑眼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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