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呀。”沈杳轻轻地说,“现在你易感期应该快结束吧,相信你肯定可以控制住自己,过来用信息素帮帮你。”
沈杳对他仿佛有种无端信任。他根本不知道,前几天关殊直想着他脸,他声音。
“沈杳。”关殊折着身旁花瓶里叶瓣,“你谁都帮吗?”
这次沈杳沉默会,然后他莞尔笑说:“不是,只帮你。”
关殊呼吸滞,易感期欲望操控着他身体,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就已经把地址报出去。
不算是太理智,但比前几天好许多。
关殊回想起自己易感期时出现幻觉,表情不太好。他拧开水瓶,口气把水喝到底,然后把塑料水瓶捏皱丢在地上。
他缓会儿劲,把地上屏幕已经裂掉手机捡起来,仿佛存在心灵感应,沈杳电话在这个瞬间打过来。
关殊盯着那跳动名字,指尖按上接通键。
“关殊。”沈杳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他,“你这几天不理是还在生气吗……?”
进。声枪响,眼前炸开片血雾,像是烟花般绚烂。
以前幻觉总是到此为止,今天画面却是转。
他闻到花香,淡雅甜腻花香。关殊躺在床上,脸颊仿佛被柔软细腻掌心摸过。
“关殊。”
沈杳声音夹杂着点笑意,轻盈地蹭过他耳边,像是羽毛。
沈杳应得很爽朗,直接把电话给挂断,耳边只剩下忙音。
关殊捏着手机在位置上沉默不语地坐会,最后站起身把地板上碎片统统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还收拾下房间。
他又把抑制剂翻出来,推入剂之后又觉得不太放心,打第二针。
半个小时,沈杳就过来,他按响门铃。
关殊从里面打开门,
关殊喉咙有些哑,保持着平静解释道:“没有,只是正好碰到易感期,才看手机。”
“易感期?”
“嗯。”
“能来看你吗?”
关殊万万没想到沈杳会这说,他换个手拿手机,反问道:“沈杳,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嘛吗?”
关殊喉结滚动下,眼前光点慢慢汇集,那张过分漂亮动人脸在他面前浮现。
他呼吸无意识地越来越重。易感期关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但他终于知道房间里少什,少他猎物。
呼吸炽热,犬牙越来越痒。
几十分钟之后,房间里香根草味道越来越重,混杂着其他味道。
这次是最折磨人易感期,关殊把房间里东西都砸得差不多。等他意识渐渐回归,已经是第四天,易感期差不多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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