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关岩又呵住他。
关殊停住,语气冷静地道:“今天只是意外,不
打扮精致大方梁郁芬匆匆赶过来,她看到这幕,直接护在关殊身前,嗓音尖利:“你是想砸死儿子不成?!”
关岩拿着烟灰缸在半空,最后还是放下,他把桌面上沓纸拿起来,丢到关殊脚边:“你自己选,要去哪里,别留在京城。”
关殊垂眸,最上面那张就是流鹰调职表,没捡。
梁郁芬也看见,她看着关岩道:“流鹰那边死亡率那高,你真要小殊去?”
“还有其他很多其他去处。”关岩揉着眉,除四年前那次,其他时候他打关殊时候梁郁芬都喜欢拦着,“都让他自己选,去流鹰那边锻炼锻炼也好。”
依旧笔直,微微抬起眼来看向关岩。
关岩站在桌后,面色不改地看着他。他年过五十,但眼神点也不浑浊,反而充满着精气神。
刚才下手那狠地砸关殊下,关岩气点也未消,他骂道:“混账东西!你又去找沈杳是吗?”
“没找他。”关殊摁住伤口低下头,语气不冷不淡地道,“只是碰巧在宴会里碰到。”
“碰巧到你找到别人家里去?”关岩扯下嘴角,发起火来,“你喜欢沈杳,但沈杳不喜欢你,你就别再继续纠缠他!”
“就这个儿子,他好不容易打消去流鹰念头,你又要让他去?”梁郁芬紧张地拉着关殊手臂,“检察官不好吗?”
关岩盯着关殊,言简意赅地道:“你问问他回来安分两个月,今天又去做什。”
梁郁芬心头紧,瞬间猜到关殊干什,她也不再继续护着关殊,面色大变地看着他:“你又去找那个omega?”
她甚至抬手想要给关殊来巴掌。
关殊偏过脸,捡起地板上表格。他表情从进门到现在还没变过,然后声不吭地往门外走去。
关殊皱起眉,纠正道:“也不喜欢沈杳。”
关岩久居高位,他情绪已经很少有起伏那厉害时候,这次他直接指着关殊鼻子骂道:“你当年做过什你都忘记吗?你做其他行为先不和你提?但你终生标记沈杳,是他自愿吗?他自己乐意吗?!还害得人家做手术,你以为这个手术omega乐意做吗?要不是他不想和你计较,你就算是儿子,也要把你送进牢里坐坐!”
“同意你回来时候你是怎保证?你说你不会再去纠缠人家!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
他说着说着,抓起身侧玻璃烟灰缸,抄起来又想要砸过去。
“关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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