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地听到大哥肯定答复,邱秋下意识从花篮里又钻出来
“就这想变成只猛兽?”
摸摸秋秋脑袋,邱景屿语调平静地询问句。
“啾!”
当然呀。
大家都是猛兽,自己也应该是只猛兽才对。
才不是好看不好看问题……
是自己可怕不可怕问题。
然而对于邱景屿安慰,邱秋只是有点恹恹地团在花篮里,眨巴着眼睛看向桌子上相框。
相框里俨然是那副预言之画缩小版。
自己真可以变成这样猛兽?
鎏金把手垂落下刻,发出道清脆响声。
“啾啾,布要爱咕……”
而软垫上小团子显然心情还有点低落,意识到邱景屿看向自己尾巴视线后,下秒便飞到自己小花篮里。
小心翼翼地试图将掉两根毛毛尾巴藏起来,藏到别人看不见地方。
过分明显举动看得邱景屿略微哑然。
“根、两根、三根……七根,还有七根。”
收好手边药膏,邱景屿看着软垫上同样揪心扭头不停看尾巴小家伙,向来淡漠眼底莫名多点笑意。
“啾!”
闻言,邱秋张开下自己尾羽,再度仔仔细细地确认下。
二三四五六七。
轻轻叫声后,最后还是没忍住抵着手指轻轻蹭蹭,仿佛在寻找安慰样。
“那你就是。”
“以后没人敢说你不是。”
邱景屿点点小家伙短喙,最后轻轻声,像是安慰又像是某种理所当然到有些傲慢承诺。
“啾啾?”
如果自己变成不只大猛兽怎办?
回想着那只小兔子对二哥跟对自己截然不同反应,邱秋第次意识到种说不出紧张情绪。
万全家只有自己,真是只食草系怎办?会被嫌弃吗?会让大家失望吗……
为什总是要跟周围人不样呢。
邱景屿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家伙失落模样,也随之看向相框里预言之画。
看起来这次还真很在意?
“藏起来干什。”
伸手摸摸小家伙脑袋,邱景屿罕见耐心地询问声。
“还是很好看。”
“啾啾。”
原本是九根,现在确变得只剩下七根。
第根用来预言尾羽,第二天就变成灰色,碰就碎掉。
至于刚刚被拔下来第二根……
“你二哥拿去研究,说要想办法帮你装上去,真不想见他?”
忽略语气里那份微不可查幸灾乐祸,邱景屿边合上桌旁抽屉,边近似例行公事地询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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