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性地抬手碰了碰陆初璟的额头,“你发烧了?”
陆初璟的信息素像是狂风,bao雨一样袭来,余嘉艺的手很冰,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把脑袋贴过去,但理智让他停下了动作。
他的嗓音发干,艰难地开口道:“让……开。”
“什么?”
余嘉艺没听清,反而凑过去贴得与他更近,陆初璟的理智一点点被掐灭,他没忍住,突然紧紧抱住了余嘉艺。
他很用力,余嘉艺发出了声吃痛的闷哼,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腰差点就要断了。
陆初璟的呼吸越来越重,信息素像是到了一个阈值,仿佛冲破大坝的洪水倾泻而出。
余嘉艺不知道,但陆初璟知道,他的易感期来了。
他从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就该拔腿走掉,但陆初璟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他的双腿,因为他闻到了余嘉艺身上的味道——是他昨天留下的信息素味道。
陆初璟没走,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猎物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