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能叫，你爸爸能叫。”
季北秋停顿
下，贴在沈云星
耳边，像是在说
个埋藏在海底秘密：“——你老公也能叫。”
。
“去哪？”
季北秋明知故问道。
他抬手，把还黏在沈云星睫毛上雪花摘下来，在他手指上很快化成滩水。
沈云星脸快比玫瑰花还红，他低下头，把花送给季北秋，磕磕巴巴得道：“这……是
第次送人花。”
季北秋接过来，低声道：“这也是第次收到别人花。”
沈云星紧张就喜欢摸鼻子，他拿冰凉手指摸摸自己鼻子，小声地道：“你上次送白玫瑰，也是第次收到花。”
季北秋把花放到身边，去抱沈云星，蹭蹭他脖颈，喊道：“星星——”“不要喊星星。”沈云星咬着唇，解释道，“这是乳名，只有爸妈这
叫。”
“不要。”
季北秋滚烫唇贴在他唇上，像是在传播暖意般，细细地印遍他唇上角角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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