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有着慈善名声孤儿院,背地里却在做另种肮脏勾当。
……
“甜心,”克劳斯平静地问她,“你听说过杰弗里·爱泼斯坦吗?”
景玉点头。
她听说过这位臭名昭著色魔富豪,也知道他那肮脏航班,以及私人岛屿。
晓香没有信仰,她只能笨拙地念着圣经,希望这种不虔诚朗诵能够将虔诚信徒送上对方理想中天堂。
阳光将两个瘦弱女性背影拉成漫长、深色碑。
黛安并没有给克劳斯留下什嘱托。
句也没有。
克劳斯在晓香中餐又住半年,晓香成功选择离婚,拿到法国国籍同时获得自由。但她并没有成功带走克劳斯,因为那个西班牙人不允许,他说这是他店中“员工”。
。
儿童手掌太小,他没有办法使用橡胶手套。
擦洗桌子、收拾板凳都不是件容易事情,他做有些吃力。
毕竟年纪还小。
因为周遭餐馆兴起,中餐厅中客人越来越少,在没有客人午后,克劳斯可以坐在有着阳光桌子上,看些晓香、黛安给他书籍。
“他在1998年购买座私人岛屿,取名小圣詹姆斯岛,”克劳斯说,“这是他犯罪基地。”
景玉说:“知道
也是在那个时候,六岁克劳斯被迫开始日夜做繁重工作,新来“厨师”完全不是中国人,他只会做些奇奇怪怪炒菜。给克劳斯吃,也是晚上剩下、卖不出去、散发着怪味和坏掉“中餐”。
不过这种有着糟糕味道食物也成功让他存活。
克劳斯房间从阁楼搬到杂物间,他没有床铺,只能用硬纸箱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躺在上面休息。冬天是个薄薄被子,没有更多取暖设备,手指被冻得发僵、变红,摸自己脸颊上似乎都没有知觉。
老鼠咬伤他手指,而克劳斯连清理伤口钱都拿不出来。
那个伤口逐渐恶化、边缘溃烂,发白溃脓,西班牙人终于受不,最后点点良心支撑着,让他将克劳斯送进孤儿院中,而不是丢到大街上任由他自生自灭。
直到黛安去世。
她死那天,天气晴朗,肥沃卢瓦尔河谷中品丽珠葡萄获得大丰收。对于葡萄园人来说,这是美妙年。
离世前这段时间并不算痛苦,晓香用自己攒钱为黛安购买大量镇痛剂,让她濒死之际减少很多痛苦。
楼下西班牙人喝多,借着酒劲儿疯狂大骂,在宽阔大厅中嚎叫着摔打桌椅。
楼下狭窄阁楼中,晓香安静地紧紧握住黛安手,想要给她多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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