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克劳斯刚才确按照她所想那样做出行动。
等她谈完之后,耐心地等她过来,和她谈关于被利用这件事。
克劳斯向景玉伸出手,露出个笑容,那笑容像父母对辛苦培养孩子,像兄长看手带大妹妹,像老师对辛苦栽培学生。
即
从看到屏幕上跳动名字时就意识到切克劳斯,仍旧选择接通那个电话,选择满足她小小心思。
他知道景玉在利用他。
说不定,在开始答应好晚上约会时,她已经约好这通电话。
克劳斯单手摘下眼镜,顺手放到旁边桌子上,盯着景玉脸。
克劳斯回答他自己提出来问题,露出点笑:“你还是不信任。甜心,你认为会像其他男人样,给你带来伤害吗?”
景玉说:“挺好。”
“嗯,”克劳斯站直身体,灯光落下来,他镜片上折射出层漂亮流光,“那,她答应帮你忙?”
景玉原本有点心不在焉,听他这说,僵直身体,目不转瞬地看着他。
“难怪你前几天直往检验中心跑,”克劳斯说,“还以为你遇到些什小麻烦,还好,是多想。”
景玉对他知道自己行程这件事并不感到稀奇。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异常。
景玉拿着手机,以谈工作为借口,提着裙子避开克劳斯,站在玻璃房外,友好地和汉娜女士进行沟通。
对方对待她态度明显友好不少,不过也并没有立刻答应。
俩人随意地聊些,通话结束。
景玉松口气。
景玉并没有来得及说话,她握着手机又响起来。
不清楚为什,汉娜女士又重新拨打过来。
景玉不知道自己现在要不要接,还能不能接。
她不确定克劳斯如今是不是在生气,对方反应超出她意料。
她还没见过克劳斯先生愤怒模样。
克劳斯先生旺盛心理疾病令他想要知道这些,但他从不会干涉她。
“你父亲要来慕尼黑吗?”克劳斯微笑,“对他来说,这确是个愚蠢决定。”
景玉没有说话,她嗓子有点发干。
被发现,她确信,自己小把戏没有瞒过他。
“你决定也是,”克劳斯问景玉,语调温和,“为什不先向寻求帮助?”
听对方语气,这件事情基本能成。
景玉重新回到花房中,脚步轻快。
克劳斯戴副金丝边眼镜,正在仔细观察其中盆昙花,看悄悄绽放花瓣。
景玉叫他:“先生。”
克劳斯手指触碰下脆弱昙花花茎,并没有抬头,他语气柔和:“和汉娜女士聊还愉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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