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景玉忽然叫住他,“再等下。”
仝臻回头看她。
景玉平静地将枚2欧硬币放到他手中:“拿去坐车用,应该足够你付有轨电车单程票价。”
仝臻心脏震,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硬币。半晌,眼神复杂地看着景玉。
他好像第次认真看自己这个姐姐。
仝臻愣愣。
耻辱感更强烈,他提高声音,为自己东西解释:“这些东西都是姐姐亲自在法国买。”
克劳斯惋惜地说:“法国也有些职业骗子……真可惜,请允许向你姐姐表示同情。”
仝臻年龄虽然过20多,但他作为独子,真真切切是被宠大。这种男人都有种通病,自意识过强,以及奇特自尊心和自信能力。
现在听克劳斯这样说,热血下子涌上头,差点就要和他辩解起来。
仝臻摸摸口袋。
空。
所有现金都被花光。
仝臻将自己手腕上表摘下来,还有镶嵌着钻石袖扣、胸针、空荡荡没有欧钱包……
这些东西都被他摘下来,噼里啪啦地丢到桌子上。
杯被他碰翻在地,啪声脆响,洒落地酒液。
克劳斯还是刚开始玩牌表情,赢也不动声色。
纸牌夹成扇形,他用纸牌将桌子上筹码堆到景玉面前,含笑看她:“数数,小龙成功拿回她东西吗?”
直到他开口说中文,仝臻才猛然抬头看他。
仝臻眼里都爆出红血丝。
但景玉并没有和他多聊什打算,重新坐
但他不敢。
他知道克劳斯是什人。
这股气在胸口郁结着,仝臻将丢到桌上东西拿回去。今晚上他输惨不忍睹,钱包已经空掉。
还得知自己花大价钱托姐姐买奢侈品手表是假货。
他忍着气将东西装起来,袖扣都没扣好,就这捏在手里,和表起,捏太紧,摩擦时发出刺耳尖锐声音。
“还有这些,”仝臻已经陷入种近乎执拗冲劲中,重复着,“再来局。”
他真上头。
刚才仝臻赢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惨。
还是双倍。
克劳斯看眼桌子上那些零碎东西,笑着提醒他:“抱歉,对用冒牌货做赌注这种事不感兴趣。”
景玉简单嗯声,兴致勃勃地数克劳斯推到她面前筹码。
枚,两枚……何止全都拿回来,她连仝臻和他朋友那几份都赢过来。
仝臻说:“再来。”
克劳斯终于看向这个景玉同父异母弟弟,他问:“你还有什?”
语气很礼貌,但仝臻却感觉到深深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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