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说:“先生,不想继续申读研究生。”
克劳斯手指搭在椅子上。
“和您不样,”景玉躺在躺椅上,“先生,知道富人时间是很珍贵,你们每分钟都在创造着需要花年甚至好几年才能赚到财富。这样比起来,普通人时间看上去确不值得提。”
她慢慢地说:“毕竟只要欧元,就可以让个难民在工厂流水线上工作小时。无所有人,时间也很廉价,对吗?”
克劳斯摇头:“不赞成你观点。”
景玉看着他。
“继续申读研究生,”克劳斯说,“德国学制只有两年,比你在中国读研会少年,”
他看着景玉眼睛,观察着她神色。
景玉想想,告诉他:“先生,但是这样话,需要继续在德国——”
“可以继续为你支付生活费用,”克劳斯说,“金钱不应当成为阻碍你继续学习原因。”
头发被她剪到刚刚盖住耳朵,她还接受发型师建议,将头发边缘烫出个个小卷。
剪完头发之后,景玉才给克劳斯打去电话。
果不其然,克劳斯极为震惊。
在得知头发已经剪掉之后,他要求景玉将她那些头发带回来。
景玉不知道他拿自己头发做什,不过这些东西对她而言毫无用处,于是痛快地送给克劳斯。
“是,”景玉点头,“想说是,普通人时间也很珍贵,或者说,或许比您时间更珍贵。”
克劳斯并没有打断她,他在听。
电影放映已经结束,前面光亮起来。
他们前面是朦胧光雾,身后是浓暗。
“您有很多可以用来试错时间成本,比如继续读研,如果在攻读过程中发现自己做个错误决定,您还有其他选择,用来’修正’这个错误,”景玉
景玉并没有立刻回答他。
她说:“可以让想想吗?”
这想,就到晚上。
再度进行这个话题时候,他们刚刚看完场电影。具体剧情是什,景玉忘干二净,她坐在舒适躺椅上,穿着玫瑰红睡衣,没有戴任何装饰品。
克劳斯先生坐在她旁边,景玉能感觉到,他并没有看她。
反正他也不可能拿这些头发来下蛊或者什。
等到六月末,景玉回到慕尼黑时候,克劳斯和她好好地谈谈。
克劳斯称赞景玉新发型。
景玉知道他更喜欢她长发,但克劳斯仍旧使用赞美词汇和语气,微笑着告诉她:“新发型让你看上去就像美丽小玫瑰。”
赞美过后,克劳斯话锋转,问她:“你考虑过继续读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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