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将她吞噬。
景玉很快放好睡袋,走出他影子,快乐地去车上拿其他东西。
景玉只有顶帐篷,这注定晚上她必须和克劳斯睡在起。
只是第次露营,景玉兴奋到完全睡不着;再加上明天就要离开,她心里面很想继续掏出笔钱要求克劳斯听她、被她压着亲亲,但又舍不得,觉着有点点吃亏。
毕竟,两人已经有接近周时间绿色共处。
克劳斯和景玉起把帐篷搭起来,景玉动手能力不错,这点倒是出乎克劳斯意料。
当克劳斯夸奖她灵活时,景玉神气地告诉他:“从小到大,家小到桌椅板凳、大到电器,可都是自己修嗷!”
克劳斯称赞:“真不起。”
帐篷已经搭好,当景玉将压缩睡袋取出来打开时候,克劳斯站在太阳下,看着她趴进帐篷内放双人睡袋,只露出双脚在外面。
她脚踝上有块红色、皱皱巴巴烫伤。
花朵,尤其是白牡丹,”克劳斯看着景玉,“这是种由中国花工培育出牡丹品种,属于中国花朵,它名字叫做’景玉’。”
景玉想想:“爷爷没说名字由来哎。”
克劳斯举举杯子:“巧合。”
景玉纠正:“先生,这个时候应该用’缘分’这个词,更合适喔。”
她耐心地纠正克劳斯在中文使用上点点小瑕疵,完全忘记继续追问克劳斯为何纹这个纹身。
令人欣慰是,克劳斯
中指上有道白色、像是水果刀不小心砍出来伤痕。
无名指上长过冻疮,因为饥饿患过胃病,她曾有消化方面困扰。
但小龙从没有把自己伤痛翻出来拿到别人眼下看,她只会开开心心地攒些金银珠宝,晃晃袋子,满足地听里面响声,好像这些能够驱散过往所有不愉快。
景玉没有哭诉过自己生活多艰难,她只笑着说自己需要钱。
克劳斯站在太阳下面,他黑色影子将景玉整个人都包起来。
克劳斯没有说理由,就像以前,涉及到父母问题,他基本都避而不谈。
景玉在这儿直等到庆典彻底结束,最后天时候,伙人兴致勃勃地扛着自己帐篷,去露宿公园扎帐篷野营。
景玉更兴奋,她摩拳擦掌:“还没有试过露营哎。”
这个露营公园在个漂亮、镜子般湖旁边,在距离市中心约3.5公里东北方向,场地费需要12欧,每人额外缴纳6.4欧。
今天天气晴朗,来露营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因为天生界限感和距离感,大部分人都尽量将帐篷安插、错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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