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合约就结束呀,”
景玉快活地点头:“好呀。”
她喜欢在圣诞市场上购买些奇奇怪怪东西,上次那个八音盒现在还在她卧室桌子上摆着,景玉很喜欢玻璃罩中小龙。
坐拥珠宝,藏匿玫瑰。
奢侈又浪漫。
克劳斯说:“德国还有很多有趣地方,比如马克·吐温长久居住过海德堡,它有座横跨内卡河桥梁;还有亚琛大教堂,查理曼大帝在这里长眠,想你或许会喜欢它虹色彩绘玻璃窗。”
上好,也算不上糟糕,属于偶尔饮酒正常酒量,她兴致勃勃地路试着喝过去,每次喝完后都要仔细品,然后用随身带水漱口,和同伴交流感想之后,把初步品尝后味道和余韵记载下来。
昨天希尔格踢好久足球,额头上有块伤,简单地贴个创可贴。因为这点儿小伤口,景玉贴心地提醒他,最好不要饮酒。
但希尔格并没有听,让个习惯饮酒德国人不在葡萄酒节上饮酒极为困难,他甚至还能够口气将大杯酒全都喝光,然后给出些奇奇怪怪、丧里丧气形容词。
毕竟要考虑到大众口味,这次选品,景玉格外谨慎,等葡萄酒节结束后,她记录本上记载堆密密麻麻东西,口味、名称、喝后感觉、以及目前还没有办法验证醉酒后状态和醒酒后舒适度。
接下来周时间,景玉会和朋友起来详细地验证这些葡萄酒“醉后感”。
景玉听津津有味:“那们什时候去呀?”
克劳斯说:“等你毕业后?”
景玉想想,摇头:“还是算。”
他们聊这些事情时候,正好经过市政厅,往南走,阳光洒在景玉米白色长风衣上,她里面穿件浅浅紫色无省旗袍,这个紫色很美,像是浓郁紫葡萄表面上挂着层薄霜。
他们经过长廊,克劳斯身体和脸部被阴影笼罩,他问:“为什?”
不过景玉不需要喝到不省人事,她只需要喝到微醺就可以停下,然后洗漱睡觉,或者偷偷借着“喝醉”趁机找克劳斯蹭免费抱抱亲亲,第二天以“醉酒误事”为由,试图抵赖掉这部分费用。
宽容克劳斯先生原谅她这种白女票行为。
第四天,在克劳斯先生主动建议下,景玉去附近代德斯海姆,这个人口不足4000小城上,四处布满着漂亮紫藤花,也是“葡萄酒之路”上最漂亮、收入最高个。
“这个小镇圣诞市场不错,”克劳斯先生说,“今年要不要来玩?”
圣诞市场并不是天,般来说,会持续半个月活着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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