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其实比她想象之中更加宽容,或者说,理智。
景玉自己没谈过恋爱,但身边有朋友谈过。
朋友男友,总是以“你为什收那个男人礼物你是不是不爱”“你为什对他笑你是不是不爱”“你见他为什穿这少你是不是不爱”等等离谱理由来限制朋友。
对方还说自己是吃醋。
在景玉眼里,这不是吃醋,这是被老陈醋给腌入味。
克劳斯低头看她:“你想要睡觉吗?还是继续听故事?”
景玉怕他来真,边笑边点头:“睡,马上睡。”
克劳斯这才松开手,顺手盖下被角。
这个动作他做如此自然、顺理成章,阵轻飘飘风掀起来,落在肩膀旁边,温暖将她完完整整地裹在其中。
像是暖呼呼云朵。
景玉发烧刚退,病人没什力气,除张嘴特别能叭叭叭、叽里呱啦之外,完全没有能和克劳斯抗衡体力。
更何况,本身,在贴身肉搏方面,因为先天性条件限制,景玉并不是克劳斯对手;现在刚退烧,发汗,精力被严重削弱,更是难以抗衡。
不过这并不影响嘴炮,景玉被他塞枕头时候碰到痒痒肉,她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克劳斯手按住她腿,另只手捏着她腰往下拽。
眼看着就要动真枪,景玉连忙伸手,按住他手腕,勉强止住笑声,阻止:“先生。”
但克劳斯并不会。
也有可能是文化差异,至少在景玉目前看来,克劳斯并不会“吃醋”。
当景玉被其他男人送花时,当景玉被其他男人索要联系方式时,当——
景玉搂住他胳膊:“晚安,克劳斯先生。”
克劳斯拍拍她脸颊:“晚安,淑女龙小姐。”
景玉第二天又有点轻微发烧,但还好,并不是很严重,休息后就好,继续生龙活虎。
克劳斯带着她去品尝家好吃意大利餐厅,侍者出乎意料欢快,就像典型热情如火意大利男孩,景玉还收到他们赠送朵小小花朵。
景玉发现。
克劳斯手腕因为用力而鼓起来青筋,瞧上去很性、感。景玉手指内侧贴着压上去,有种小时候捏扁草茎奇特快感。
景玉收回手,他血管又慢慢地鼓起来。
他手部皮肤透着淡淡粉,指骨特别硬,很大,很热,很漂亮。
景玉觉着好有意思,按两下,柔软指腹顺着他手背上血管来回摩挲,因为用力而鼓起来指骨,还有短短、几乎看不到浅金色毛发。
克劳斯先生直很注重身体管理,欧美人毛发重,他会定期去脱除、修剪某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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