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景玉朝他甜甜笑,“在想明天学习资料该怎整理。”-
当克劳斯推开这家酒吧门时候,里面正播放着迷幻重金属音乐,工业风装修,灯光绚丽,好似好莱坞城堡,隔壁酒吧有座巨大列宁半身像,还有慕尼黑最为庞大俄罗斯人聚会。
如今已经临近深夜四点,很多保留节目都开始上演。舞台上脱|衣舞娘身上已经只剩下件红色丝绒遮挡物,坦然地展示着自己漂亮身体,肌肤上贴着闪闪发光亮片,大胆火|辣。
克劳斯目光并未向热情舞台看去,他坐在卡座中,微笑着与好友聊天,品尝着烈性伏特加酒。
吉姆兴致勃勃地询问
景玉被他叫心花怒放。
这个像天使可爱、嘴巴像蜜糖甜男孩子叫做安德烈,是埃森家族孩子,和克劳斯有些血缘关系,暂时住在家中。
当安德烈要求喝奶茶时候,景玉以己作例,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对方放弃这个不太可能念头。
毕竟克劳斯如此痛恨奶茶。
连她都被管控这严格,更何况个小男孩呢?
克劳斯站起来,无情将景玉保温杯拿走,打开,看到她还没来得及全部喝掉罪证。
他全部倒掉,微笑宣布,未来两周,景玉都喝不到滴奶茶。
倘若再敢偷喝——
景玉试图据理力争,失败。
克劳斯先生如此严谨地遵守着规则,不给她丝毫转圜机会,铁面无私,没有例外。
着保温杯喝水景玉。
他沉吟片刻,放下笔:“甜心。”
景玉抬头:“嗯?”
她嘴唇湿|漉漉,很漂亮,像刚刚盛开花朵。
克劳斯问:“你在喝什?”
但克劳斯头也不抬,让人给安德烈点他想要喝奶茶。
如此自然,甚至连阻拦都没有。
这样过于明目张胆双重标准,令景玉心里面有点点不舒服。
她低声嘀咕:“双标狗。”
克劳斯没听清楚:“什?”
就算是景玉撒娇、在他身上磨,都没有用。
规则就是规则。
不能挑战。
景玉原本以为克劳斯就是这严厉,但在痛苦戒奶茶第三天,个访客纠正她看法。
上门做客是同样有着金色头发、但眼睛像大海蔚蓝男孩,脆生生地称呼克劳斯为“克劳斯叔叔”,转眼又甜蜜蜜地叫景玉“姐姐”。
景玉理不直气也壮:“当然是白开水呀,亲爱先生。”
她捧着保温杯手指抓紧。
“哦,”克劳斯若有所思,提出疑问,“为什你喝水还要嚼?”
景玉:“……”
她没有办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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