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质冷感更近,景玉脊背挺直,心跳如擂鼓。
克劳斯抚摸着她黑色头发,耐心询问:“坐在面前这位贪财小龙,请问你需要是把金枪,还是把银枪呢?”
不等她开口,克劳斯起身,在她耳侧低声问:“还是,需要?”
每个神经末梢,都在严格保持警惕,留意着外界动静。
在景玉下句“先生”即将出口时候,克劳斯笑,终于不再逗弄她。
“没有装子弹,”克劳斯说,“别怕。”
景玉瞬间重新回到天堂。
正当她认真思考该如何趁机向克劳斯索要1000欧以上精神损失费时,金属却贴着皮肤更用力。
豪无生命机械触感让她打个寒噤,而更令她恐惧是它所代表死亡含义。
但凡有个不小心。
但凡擦枪走火。
克劳斯大拇指摩挲着她后颈处那粒痣:“Schie?undtot!,击必死。甜心,这是猎人猎杀准则。”
景玉想说他刚刚已经提到过,但巨大恐惧让她没有办法开口。
手中将枪拿走,把玩两下,笑着说,“你都没有上膛,还想怎发射子弹?用你可爱意念吗?”
克劳斯耐心地将枪随手拨弄几下,景玉听到细微、机械碰撞声音。
他教着景玉:“下次拿枪威胁人之前,记得先装子弹、上膛,拔保险栓。”
景玉句明白没有说出口。
因为枪管拨开裙子,贴着腿,威胁意味满满。
“不过,”克劳斯凝视着她脸,“你这时候表情很可口,很喜欢。”
景玉:“什?”
冰凉机械贴靠,嵯峨绿皮质座椅上,克劳斯绿色眼睛犹如森林中野兽,正盯着他猎物。
但他仍旧在笑,柔和地问景玉:“还记得那天你喝醉酒后给讲故事吗?你没有告诉故事结局。那次作文中,你丢是把金伞,还是银伞?”
景玉想起来。
她甚至不能动,担心下刻机械失控。
景玉并不希望成为意外枪击新闻中女主角。
克劳斯压着她脖颈,他亲吻着景玉唇。
恐惧和危险让景玉感觉这个吻格外漫长,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不能呼吸。
她第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克劳斯唇味道,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这银质金属质感明显,冰凉。
克劳斯温热手掌精准无误地掐住她后颈,要坐在他腿上景玉保持着与他对视姿态。
“看,”克劳斯问,“这才是威胁人正确姿势,学会吗?”
景玉说:“大概会。”
只是她心脏完全不能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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