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仅仅几秒。
等次日出地下室,洗漱过后,景玉立刻以“电力故障、害她在地下室中呆晚上好黑好怕怕”为由,索要精神损失费。
克劳斯会赔偿给很痛快。
同时,克劳斯问个有关中文词义问题:“‘龟毛’是什意思?乌龟毛?”
“啊,那倒不是,”景玉喜滋滋数着钱,头也不抬,“这是个贬义词,般用来形容人鸡蛋里挑骨头、”过于讲究,和’事儿妈’个意思——啊,事儿妈,您知道这个词是什意思吗?就是做事不干脆,拖拖拉拉,吹毛求疵。”
他低头看着景玉,绿宝石眼睛中在烛光下有着漂亮光泽。
景玉下句话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克劳斯唇已经贴上来。
烛火轻摇,映照着墙壁上影子轻轻摇曳。
克劳斯安抚地触碰着景玉背部,唇往下移,吻到下巴。
还有同色袜子,将他脚腕包裹严严实实,露不出丝毫肌肤,隔着袜子,能清晰地看到勾勒出脚踝,骨感明显。
这是属于成熟男人优美身躯。
在黑暗中,在慢慢地靠近她。
景玉终于摸到自己手机。
克劳斯倾身,将手机拿走。
黑色地毯上,四处摸索着手机。
在手指即将触碰到手机前刻,景玉听到轻微啪声。
黑暗中,有人打开打火机。
簇火苗跳跃着,点燃旁侧烛台上蜡烛。
三支蜡烛亮起光芒,烛光中,景玉最先看到,是克劳斯修长苍白手。
克劳斯微笑:“明白,谢谢你解答。”
景玉弹下钱:“不客气啦。”
景玉仰起脖子。
……
这个贪财小龙,在克莱斯耐心照顾下,脑子里只蹦哒出个念头。
耶,这个世界上好像真有比赚钱还要快乐事情哎。
常年蹲在珠宝上拼命敛财小龙,短暂地被其他快乐吸引住秒目光。
他把手机和烛台都放在旁侧矮脚茶几上,抚摸她脸颊:“怕黑?”
克劳斯手指上有着薄薄茧子,经常拿枪才会有茧子,在细细地描摹着她肌肤。
景玉脑子啪啦下,炸开烟花。
她叫:“先生。”
克劳斯倾身,在距离她唇不过厘米远位置停下。
黑色、扣严严实实衬衫袖子,他绿色眼睛,金色头发。
景玉叫声:“先生?”
“需要帮助吗?”克劳斯说,“抱歉,地下室电力系统似乎出问题。”
他平静地说着,不紧不慢地靠近。
烛火闪闪,越来越近,景玉看到他尘不染黑皮鞋,熨烫出锋利中裤线深色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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