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只要想起江怀夏问她有没有提醒小鹿别再吃那些
邢白鹿轻笑:“反过来倒还有可能。但就算江怀夏肯说,姑妈也会替他扛。”
晏峤更生气:“郑艳玲心里难道没有点公道吗?”
邢白鹿漠然道:“她要是有话,就不会给下毒。”
“小鹿……”晏峤忙拉住他手。
邢白鹿笑笑:“没事,疼过后,就不会再疼。”-
晏峤怕气着他,起初怎也不肯。
邢白鹿莞尔:“你放心吧,这世上最不能把气着人也就是江怀夏。其实他盘算着什,早就知道,就是想亲耳听听他能不要脸到什地步。”
邢白鹿好说歹说,晏峤才终于同意分给他只耳机。
结果邢白鹿刚戴上耳机,江怀夏果然不负众望在说:“弟要真不行,到时候回去好好跟舅舅认个错,舅舅最是心软,他定会原谅,毕竟们以后就是他唯亲人。”
邢白鹿嗤笑:“这都把身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
晏峤屏住呼吸。
郑艳玲挣扎片刻,像只泄气皮球:“没有。”
晏峤气得把合上手提,骂道:“草!”
“晏峤?”邢白鹿声音传来。
晏峤忙摘耳机,俯身过去:“醒?好些吗?”
郑艳玲虽然搬出去,但还是每天都来看邢白鹿。
她知道邢白鹿爱吃甜点,每天都亲自做给他带来,帮秋姨起给他做菜,还带静心凝神香囊过来挂在邢白鹿床头。
邢远霖装两天大约装不下去,知道郑艳玲傍晚来,便干脆避开。
整个邢家也只有秋姨被蒙在鼓里,看见郑艳玲就眼泪汪汪,拉着她哭诉邢白鹿身体状况。
郑艳玲从邢家出去,晏峤就听见她在哭。
“别胡说。”晏峤脸色不好看。
邢白鹿指腹轻轻揉揉晏峤紧蹙眉心,又忍不住捧住他脸亲亲:“都没生气,你怎还真生气?”
晏峤何止是生气?他简直想杀人!
要不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证据把江怀夏送进去,晏峤早就不想忍!
“只可惜监听录音不能作为证据提交。”晏峤绷着脸道,“你说江怀夏会不会为郑艳玲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邢白鹿点头,拉住他手道:“以后不会,保证。”郑艳玲从邢家离开那刻起,他与她之间亲情就到此为止。
晏峤将人抱住,良久没说话。
邢白鹿看着晏峤丢在床上耳机,轻声问:“你听到什?”
晏峤压着怒道:“你想没错,是江怀夏主意。”
邢白鹿道:“让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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