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拉住了晏峤的手问:“门锁了吗?”
“锁了。”晏峤附在他耳畔说,一面将手伸入被下。
自从车祸后,两人还没这样亲密过-
底下的人剧烈喘息着,出了满身的汗,连额前的小卷发都贴在了一起。
晏峤俯身不停亲吻他,邢白鹿额上的伤疤已经退痂,新生的皮肤还有些不太一样,是淡淡的粉色。
邢远霖又抽了支烟出来点上,看着晏峤道:“我看你今晚兴致不高,还在为我之前的态度生气?”
晏峤吃了一惊,忙道:“您这说的什么话,那件事是我的错,您生气是应该的,我从来没有怪过您。”晏峤起身给邢远霖倒茶。
邢远霖朝楼上看了眼,又道:“按我的意思,小鹿既然毕业了,想让他直接进远山地产的。不过既然小鹿想去宁海,我尊重他。这不是对你的信任,是我对自己儿子的纵容,我希望他能开心。”-
后来邢白鹿问晏峤,他们喝茶时,邢远霖都说了什么?
“他是不是又和你说了一大堆不许欺负我的话?”邢白鹿趴在床上刷着微博问。
鹿诧异问:“不回宁海吗?”
晏峤道:“嗯,这不国庆有七天假期吗?”
邢远霖立马瞪着邢白鹿道:“住家里不也挺好的吗?你那么急着去宁海干什么?”
张青柚哈哈大笑起来:“叔叔,你们家小鹿这是男大不中留啦!”
“吃你的饭。”邢白鹿踢了张青柚一脚。
每次看到他额上的伤痕,似都在提醒晏峤那场惊险万分的车祸。
晏峤又抱着他吻了吻。
邢白鹿被他吻得又难受起来,抱住他轻喘道:“你怎么还能忍?”
明明都那
晏峤从洗手间出来,径直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手掌贴着邢白鹿的后腰俯身过去:“没有,他说其实想你进远山地产,你想去远山地产吗?”
晏峤的掌心有些烫,邢白鹿有些敏感,手机一时间握不住,干脆翻身躺着看他:“我要是说想,你会哭吗?”
晏峤的手臂穿过邢白鹿的腰,将人抱近了些:“不会,你早晚得接管你爸爸的公司。”
薄唇轻触邢白鹿的唇,似蜻蜓点水,他又舔了舔邢白鹿的嘴角,然后温柔撬开他的嘴深入。
这几年晏峤的接吻技术和少时不可同日而语,再没有那时的青涩笨拙,是信手拈来的熟练,几个来回便把邢白鹿吻得急喘不止。
张青柚利索跳起来就逃:“哟哟,恼羞成怒了!”
邢白鹿便抓起桌上的蛤蜊壳去砸张青柚。
晏峤看着他们俩打闹,这才不自觉笑了笑。
饭后,张青柚跑去邢白鹿书房要看他这些年的设计稿。
晏峤陪着邢远霖在客厅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