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晏峤知道,当初逼死小鹿不是陆明嘉,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是他在小鹿孤
小鹿有多难受才会跑去喝酒。
胡林林说小鹿弄坏他妈妈东西。
不,不是,是他弄坏!
他才是罪魁祸首!
他甚至在小鹿回家时候,竟然还说那是晏公馆,凭什叫他走话,还把小鹿气晕。
那晚上是小鹿第次认认真真地吻他,还当着大家面与他十指相扣。
他明明那高兴。
——礼物,给先生。
可他却把胸针摔碎。
那是小鹿给他定情信物啊!
徐医生在床边忙活半天才走到晏峤跟前,他叹息道:“晏总,邢先生胃病很严重您是知道,以后真别让他喝酒。”
他又喝酒。
晏峤甚至都不知道。
小鹿睡得很不安稳,直在难受地哼哼。
晏峤拉着他手在床边守很久。
听到有人下床,接着“砰”声,是人摔在地上声音。
吴阿姨惊叫着:“邢先生!没事吧?”
“别碰……”
不似先前决绝,这句话带着几分哀求,小鹿声音悲怆,喃喃自语,“怎会这样狼狈,怎会这样……”
“邢先生!”吴阿姨疾步上前。
晏峤,你真他妈混蛋!
晏峤下床,推门进洗手间,捂着脸在马桶上坐好半晌。
眼泪直没止住,他都记不清自己究竟多久没这样哭过。
小鹿走时,他是恨过,觉得他怎能因为没能和陆明嘉在起就那对他?
他怎能因为陆明嘉去死!
不管小鹿前世和陆明嘉有怎样纠葛,至少在那刻,小鹿已经放下陆明嘉,小鹿选择他啊。
小鹿满怀希望地把他看做要与他共度生人。
可他当时在做什?
他都做什!
他对小鹿发脾气,还赶他走。
他醒来第件事就是将手从晏峤掌心抽出来。
他说:“晏峤,你出去。”-
此刻晏峤躺在梧桐花园公寓卧室床上,他抬手抹把脸,满手眼泪。
小鹿在他身边已经睡熟,晏峤紧抿着唇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脑中闪过那时许多画面和话语。
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晏峤听吴阿姨大声说,“徐医生,快,邢先生疼晕过去!”
什?
“小鹿!”晏峤慌张伸手往前面摸摸,他试图将轮椅推近。
很快,吴阿姨手伸过来帮忙推住他轮椅:“徐医生已经把邢先生抱上床,少爷还是先在边上等等吧。”
晏峤掌心全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他刚才为什要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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