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生无可恋:“饱。”
晏峤蹙眉:“胡说,没吃什会饱?你等着,去给你热吃。”
晏峤跑出去,很快回来,给他端碗:“来,先喝碗汤暖暖胃。”
邢白鹿看着他小心翼翼样子又生气不起来,懒懒地撒娇:“你喂。”
晏峤几乎脱口问:“啊?怎喂你?”
晏峤似乎握着他手,直给他捂着。
他掌心很温暖,令邢白鹿难受身体似乎也舒适不少。
邢白鹿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他睁眼就看见挂在床边衣架上正微微晃动着点滴袋,已经空。
他忙抬起手,果然见自己手背贴着创口贴,怪不得梦里老觉得手背凉凉,原来是打点滴。
“醒?”晏峤忙俯身过去,他又摸摸邢白鹿额头,还好是真退烧,他轻问,“感觉怎样?还难受吗?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晏峤:“……”姨夫,这些细节就不必说吧?
“没事吧,姨夫?”晏峤问得小心翼翼。
容立成冷哼:“有事你现在要哭吗?”
结果他刚说完就见晏峤眼睛瞬间红,容立成吓跳,这小子不会真要哭吧?
他是看着晏峤长大,这小子脾气倔,性子刚,小时候没少挨他爸爸打,可从没见他哭过,连红眼睛容立成都没见过。
邢白鹿好笑看着他:“用勺子喂啊,不然还能怎喂?”
晏峤顿时回过神来,他自顾觉得好笑,坐下来,勺勺喂给他。
邢白鹿心里那道坎没过去:“容院长说什吗?”
“说,说
邢白鹿也不知道自己难不难受,就是浑身没什力气,不过此刻,他更关心件事:“你把徐医生叫来?不是说不想外人看到吗?”
“也、也不是外人……”晏峤顿顿,硬着头皮说,“把姨夫叫来。”
容院长??
邢白鹿只觉得阵晴天霹雳,要死,他这丢脸事,晏峤还把华星医院院长给叫来!
“先吃点东西吧,都天没吃。”晏峤把人扶起来,给他垫枕头靠着。
想到此,容立成忍忍,依旧没好气道:“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那也好歹稍微克制点。小鹿体质和你没比,你不是直都知道吗?”
晏峤低着头应。
容立成给邢白鹿打点滴,走时给留药,又嘱咐如果下午再不退烧定要给他打电话,送去医院。
晏峤路送他出去连头也不敢抬,容立成直训到进电梯才算事-
邢白鹿刚开始睡着浑身都像是着火似,也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左手连着整条手臂都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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