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太……太快了!我都追不上!”
“不跑了。”晏峤侧脸看他,“以后都等你。”
邢白鹿笑笑,拉紧了晏峤的手-
因为郑艳玲住进邢家的事,晏峤虽然后面没说什么,但邢白鹿看得出他还是不高兴了好几天。
但邢白鹿却很高兴,因为还有一周就是晏峤的生日了。
“别生气了,没什么的。”邢白鹿喘着气拼命在后面追。
晏峤回头看了眼,见他越落越远,还在拼命跑,心软地放慢了步子。
“别……别生气。”邢白鹿喘得不行,“她也挺……挺不好受的,昨晚还特意守……守着想给我做宵夜,今早又……又早起做早餐……”
晏峤停了下来,伸手扶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邢白鹿:“所以你心软了?你怎么那么好哄!”
“我不……不好哄。”
邢白鹿开了门,又回头说:“和我朋友一起。”
郑艳玲追出来:“你当心点,注意身体。”
“嗯。”
出了邢家院子,晏峤伸手将邢白鹿拉过去:“她怎么在你家?”
邢白鹿道:“她以后和我们住一起了。”
鹿喝水的时候,悄悄看了眼郑艳玲,从前江怀夏吃东西时,她也这样看着吗?
可惜了,江怀夏那种人不配有妈妈。
郑艳玲犹豫了很久,终于说:“小鹿,你别恨你表哥了,他……他会改的。”她有些哽咽了,“他能改的……”
这还是江怀夏被带走后,她第一次在邢白鹿面前提那件事。
邢白鹿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告诉郑艳玲,江怀夏是改不了的-
这是他18岁成人礼。
据说晏老爷子本来要在宁海给他大操大办,大有要把大半个宁海的人都
“你这还不好哄?”
邢白鹿笑:“对我不好的人,我一辈子都记……记得的,我特别记仇!”
晏峤忍不住笑了。
邢白鹿便蹭过来:“你看,笑了就没……没事了。”
“别说了。”晏峤牵着他走,“看把你喘得。”
晏峤简直不敢相信:“你同意了?”
“嗯。”邢白鹿点头,“她也挺可怜的。”
晏峤很生气:“她可怜,你就……她是江怀夏的妈妈啊!江怀夏这么对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江怀夏不是进去了么?”
晏峤还在生气,以至于跑得也很快,邢白鹿差点都追不上他了。
邢白鹿第二天下楼晨跑时就听见厨房里有声音,他还想着秋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看到郑艳玲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她愣了下:“小鹿怎么这么早?”
邢白鹿有些意外:“哦,我锻炼去。”
郑艳玲有些担心:“你一个人?”
正说着,外面传来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