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下意识抬头:“他前两天都喝酒吗?”
秋姨想想:“好像也没有,昨晚先生回来时,正好下楼倒水,确定是没有。”
邢白鹿便又不说话,只顾吃菜。
秋姨细细看他几眼,高兴说:“少爷这几天气色明显好,身体也没有不舒服吧?”
邢白鹿摇头:“没有。”
邢白鹿回头看眼,说:“爸弄来,他觉得身体不好,说里面掺着中药,秋姨每晚都记得来给点香,觉得还挺好用,点晚睡眠质量不错。你要不要来点?家里屯很多。”
“不用。”晏峤刚才也只是随口问,他又看看邢白鹿小脸,“你是该注意身体,还有,以后不能再像上回遇到车祸样还往前凑,每次看你说心脏不舒服都吓得半死。”
邢白鹿浅笑看他:“可能是另类血族,只对你血有反应。”
小鹿只是在说句玩笑话,可晏峤心却在那刻像是被什东西轻轻碰撞下,有点兴奋,也有点疼-
这天邢远霖没回家吃晚饭,电话打到邢白鹿手机上。
,他之前只摸过,从没见过。后来他眼睛看得见后,第次见到小鹿笔记本。
他翻翻,大多都是他工作时摘要随笔。
他本也没舍得扔,重生回来后,就不由自主地去找这种款式笔记本。
邢白鹿又道:“记得你那本上还写着什《白月光攻略》。”
晏峤听到“白月光攻略”这几个字瞬间脊背都直。
那种胸闷气短也很久很久没有发作,现在就是偶尔想起清江路65事,他也不会像之前那样难受,毕竟江怀夏再怎折腾都不可能和他拥有同等继承权。
说白,就算邢远霖现在出事,他也是第顺位继承人,就是第二顺位也轮不到江怀夏。
有些事情想通,自然也就不难
自从五去清江路65号闹次后,邢远霖几乎所有事都不再只是打电话跟秋姨说声,而是会直接告诉邢白鹿。
大多都是些特别小事,比如今晚不回来吃饭,今晚要晚点回来,晚上去哪里饭局之类。
“今晚先生又不回来吃饭?”秋姨看邢白鹿下楼便问。
“嗯。”
“连着三天,是天天有饭局吗?”秋姨嘀咕着,“天天喝酒也不行啊。”
“哎,那什意思啊?”邢白鹿侧脸看他。
晏峤:“……”这叫怎回答啊?
邢白鹿又问:“你不会在写小说吧?”
“没没。”晏峤笑得脸颊肉有点僵,“也是学习笔记,哎,那个……你床头柜上怎摆只香炉?”
晏峤赶紧扯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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