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夏咬牙道:“他从小金尊玉贵长大,根本不会体会别人辛苦!本来是想跟他好好说话,没想到他油盐不进,根本不听人说话。舅舅还说他是个很好说话人,居然还信,简直可笑。”
陆明嘉皱眉,其实他也觉得邢白鹿很奇怪,在班上他人缘很好,对谁都和颜悦色,但就是对他态度不好。
难道真像江怀夏说,邢白鹿早就知道他们当中猫腻?
“别气。”陆明嘉握紧他手,轻声安慰他,“你舅舅还是很疼你,他是真心想补偿你们。”
“他对们好,都知道。也知道他是真心。”江怀夏深吸口气,“就是觉得不公平,邢白鹿拥有那些本来就有半,他凭什霸占着,还说什同情,所以同意让舅舅给开高工资?他凭什那高高在上?他不过是投胎投得比好,不还是样烂泥扶不上墙,成绩也差得很。”
柚更好奇:“不是?那郑艳玲是怎回事啊?”
邢白鹿拣重点说嘴。
张青柚简直快气炸:“卧槽,真他妈不要脸!谁给他勇气还想搬到你家去住?你爸爸他到底怎想?”他心疼抱抱邢白鹿,“委屈家小鹿。”
“也还好。”
三人前后上公交。
陆明嘉想想,没说邢白鹿最近成绩提高事,只说:“既然现在都摊牌,你舅舅就不能做主把你们接过去?”
江怀夏冷笑:“邢白鹿也是够可以,现在把他妈妈死也归到舅舅头上,舅舅那个人心软得很,这段日子都不敢跟他打照面,就怕气坏他。妈也是个没脾气,估计那天被邢白鹿发病样子吓到,直劝说舅舅搬家事就算,说他们俩能相认就够。可谋划这久,不甘心就这算!”
陆明嘉下意识问:“邢白鹿妈妈死不会真和你舅舅有关吧?”
“怎可能?”江怀夏嘲讽道,“夫妻俩吵架不是很正常吗?谁能想到她晚上出车祸?再说,那天晚上突然下,bao雨,还遇到不守规矩大货车,只能说她运气差吧。”
陆明嘉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是
邢白鹿瞥眼始终站在他身边晏峤,这段日子,因为有晏峤,他没觉得太委屈-
陆明嘉进咖啡厅时,江怀夏还在原位坐着,面前橙汁口没动。
他走上前,在他对面坐下来。
江怀夏抬头看眼,沉着脸说:“远山地产当年启动资金就是两个老拿出来,按理说邢家有半都是属于妈妈。”
陆明嘉伸手覆上他因愤怒而握成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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