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醒?”晏峤俯身问他。
是晏峤啊。
他想起来,晚上在晏峤家吃饭。
方琮林买酒有问题……不不,酒没问题,是他喝醉。
可是,这种难受感觉明明就跟被下药样。
谁来帮帮他-
晏峤给邢白鹿用冷水洗脸,他看着还是不大清醒。
晏峤记得前世他很少喝醉,酒后大多是胃疼,没想到少年时期小鹿酒量这样差,早知道他就拦着。
邢白鹿浑身都在发热,晏峤觉得这样不行,又浸湿毛巾给他身上也擦擦。
上回他发烧也是晏峤给他擦身体,这回倒也轻车熟路,并没有觉得什。
他只记得他双手被那人高举禁锢在头顶,那人手摸过来。
陆明嘉,救救,救救……
就在这里,外面突然传来门铃声,很是急促。
那人咒骂着去开门:“怎回事?不知道老子在办正事吗?”
来人慌张道:“副导演,不好!这人……这人不是什小演员,他、他是投资方!”
卡开门声音。
他被人丢在床上,恍惚听到有人解皮带声响。
“谁?嗯……”身体好难受。
“小美人别着急啊,会儿就舒服。”
不是陆明嘉!
那时他满心希望陆明嘉能回去,只要他肯折回,那时邢白鹿,真什都肯给他。
事后,陆明嘉知道这件事,自责又懊悔地跟他道歉。
畜生!
“小鹿。”晏峤声音忽近忽远,“知道这样抓着你手你很不舒服,可以放开,但你不许再脱衣服,听到吗?”
是晏峤,是晏峤啊。
但邢白鹿这回却有所不同,他整个人昏昏沉沉,时间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只知道有双手扶着他腰,还不停在他全身游走,身体某处好像变得不太对劲。
“好难受,帮帮……”
晏峤蹙眉轻哄:“没事小鹿,们擦擦身体,睡觉就好。”再说喝醉酒这种事他怎帮他?
晏峤刚给他擦完身,刚套上衣服见他又要脱,晏峤干脆将他双手握住举过头顶。
就是这下,邢白鹿猛地睁开眼睛。
“什?妈,嘘——快快快,快走!”
砰——
房门被拉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人会欺负他,但他实在是太难受。
这什药,弄得他欲-火-焚-身却点力气都没有。
是谁?
有人压下来,邢白鹿惊慌地想要逃,可是怎也推不开身上那人。
“嘘——你都起反应,忍得很辛苦吧?来,亲个。”
滚、滚开!
可是他完全没有力气,连骂也骂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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