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挪过
晏峤回过神:“……都可以。”
“嗯。”邢白鹿倒头躺下去,看晏峤还站着,便笑,“你怕什,睡觉很踏实,不磨牙不打呼,不踢被,也不会乱抱人。”
晏峤整个人有些发烫,还好停电,否则小鹿就能看到他连脖子都红。
“哦,、也很安分。”
晏峤上床,躺下就感觉鼻息间全是椰香味,铺天盖地都是小鹿味道。
邢白鹿并不避讳:“妈妈在公司股份,十七岁生日礼物。”
晏峤不解道:“这不是本来就是你吗,为什还要特意当做礼物送给你?”而且,这应该是小鹿妈妈遗产吧,他不是顺理成章地继承人吗?
邢白鹿嗤笑道:“爸估计和你想样,或许还觉得太心急太想要。”
晏峤问:“你喜欢股份?”
邢白鹿走进洗手间:“嗯,让觉得有安全感。”
门口呆滞站会儿。
小时候妈妈会这样帮他吹凉,妈妈走后就只有秋姨为他做,他从没想过除她们两个,还有人会为他做这些事。
连邢远霖也从没有这样为他做过。
晏峤已经看见邢白鹿,忙说:“秋姨说今天你生日,想你吃蛋糕再喝药,喝吧,差不多不烫。邢白鹿?”
“哦。”邢白鹿回神走上前,从晏峤手里接碗,口闷。
太好闻,真要命。
晏峤闭眼躺半天,点睡意也没有,安静房间里光听见他自己心跳声。
他们婚后是不分床,晏峤出院后就直睡起,明明也不是第次同床,怎还这样紧张?
晏峤悄悄侧身,外面还在下雨,房间内光线很暗,他只能依稀看到邢白鹿轮廓,他看着看着,有些舍不得闭眼。
这样难得机会,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
晏峤看着洗手间门站直身体,小鹿这话什意思?
他是邢家独子,为什还会觉得没安全感?
邢家公司股份不给他,邢远霖还想给谁?
应该不是他错觉,小鹿拿合同回来,好像心情不太好。
邢白鹿回来见晏峤还站着,催他道:“愣着干什,上床啊。你要睡哪边?”
“糖。”晏峤及时剥糖纸把话梅糖递过来。
邢白鹿含在嘴里,又问:“你平时喜欢吃糖吗?怎身上那多糖?”
晏峤道:“之前跟爷爷喝过阵调理身体中药,特别苦,爷爷就会给准备糖。”
“嗯?”邢白鹿上前打开衣柜保险箱,回头看他眼,“所以是特意给准备吗?谢谢。”
晏峤看他把合同放进保险箱,忍不住问:“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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