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妹妹。
“量还说什?”秦既明问,“他还告什状?”
“哪里是告状,”林月盈说,“他就是说你和人因为打球起摩擦,才打起来……啊,不应该呀。”
林月盈小声嘀咕着。
就是不应该嘛,秦既明直脾气好好。林月盈觉得兄长是天底下最温柔、脾气最好人,不要说和人打架,林月盈感觉哥哥都不会和任何人发脾气。
阵凉凉穿堂风,裹挟着寒冷呼啸而过,李雁青微怔:“什?”
他下意识回头,只看到林月盈握着手机,在飞快地往前跑,她面前是浓郁、大面积阳光,照得前路辉煌,离他也越来越远。
李雁青不理解,问同学:“为什说是人咬?什都没做。”
停在校门口车上。
“你还敢讲你什都没做!!!”
又继续拨号。
她直站在阳光里,背着个李雁青从没有见过新包。她有许许多多、色彩缤纷但都很贴合她双肩包,就连鞋底也是柔软小羊皮。
李雁青最好双鞋子,鞋面也是勉强能被允许将’真皮’两个字写进广告材质中剖二层皮。
站在李雁青身旁同学推推他:“看什呢?”
李雁青说:“没什。”
定是对方错,秦既明定是忍无可忍才会还手。
林月盈宁可相信林风满顿饭能吃四五盆,也不信秦既明会主动打人。
她还是心疼,伸手解开刚扣好不久安全带,倾身,贴靠在哥哥面前,越看越心痛:“啊,这好看张脸。”
秦既明完全都不放在心上,他没讲那段矛盾缘由,也
林月盈眼睛中积蓄包泪水,随时可以掉下来给兄长看。
她哽咽着,看秦既明颧骨上痕迹,颇为明显,块儿擦伤,皮下积着层淡淡淤血,瞧着有些触目惊心。
林月盈伸手,小心地触着兄长颧骨上这片,眼睛都要含泪:“你这大,怎还和人打架呀。”
秦既明笑着说:“点小摩擦。”
“什小摩擦呀,你骗不过,量哥都和说,说你在球场和人打起来,”林月盈说,“还是打二,你疯啦?秦既明。”
俩人走到没有阳光连廊上,李雁青才问:“对,你爸上次给你那个能防蚊虫咬药叫什?这几天被蚊子咬,想弄点涂涂。”
同学说:“行啊,咬你哪儿?什虫子咬?”
李雁青说:“身上,你看不到。”
他比划:“这大,有点发紫,椭圆,像淤血……”
同学笑着打断李雁青:“是虫子咬?不是人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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