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舍得过分谴责她,她那不知所措表情令秦既明开始反思自己,是否是他做事情太过分,是否这样言语对于她来讲太过严厉,是否……
否则她怎会露出如此难过表情。
“只是想和你分享下嘛……”林月盈如此可怜、委屈、不解地隔着屏幕撒娇,“秦既明,你不喜欢吗?”
不。
秦既明想,当
林月盈在时候,秦既明和她约定好,平时要她做自己房间卫生——虽然请阿姨,但考虑到隐私问题,阿姨般不会来整理她们房间。只有勤劳小机器人吭呲吭呲地打扫、拖地。偶尔太阳晴好,秦既明也会在征得妹妹同意后,用吸尘器和洗地机仔仔细细地为她房间做次干净大扫除。
简而言之,林月盈住在这里时候,秦既明基本不踏足她房间;
但在林月盈离开后,秦既明时不时地来做做卫生。
至于躺在妹妹床上休息……这还是第次。
也或许因这样,次日清晨,当看到林月盈发来睡衣照时,秦既明有种难言情绪。
秦既明向来少梦。
噩梦不多,寻常梦也,普通梦大多是灰白颜色,像喷发后又熄灭火山,沉寂,默然,没有过多色彩,单薄到好似封烧干净信笺。
这不是什坏事,他旺盛精力有极大部分来源于如此优质睡眠。
但……
从次意外起,秦既明开始频频做些缤纷多彩、不方便直接言明梦。
他不得不打电话,谴责妹妹怎能将这样照片发给他?不,是责备她不该将自己私密照片发给别人、发出。
秦既明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开早会,避免次被外人看到妹妹照片危机。
但他也在考虑,是否需要两部手机。
部工作时候用,另部在平时生活用。
可听到林月盈可怜兮兮声音时,秦既明又无声叹气。
这些多彩梦主角都是林月盈。
梦中她永远都是脸颊红润,和他般、别无二致木兰香,甚至如同是他血肉,像他被抽出来骨头。
从纽约回到家中没多久,秦既明又做这种梦,不同是这次梦醒得格外早,他在漫长夜里起身,去妹妹房间里,坐在她床上,抚摸她用过枕头。
想到她即将归来,即将重新躺在这张小床上,秦既明便觉时间过得格外缓慢,但这缓慢每次秒针走动,都有着雀跃震颤。
秦既明躺在妹妹床上,枕着她枕头,盖着她被子。他惊诧于自己此刻举动,可或许只有在这里躺躺,再躺躺,那些等待度过时间焦灼感会得到柔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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