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孩子都有些不对,看起来比林月盈还要高,树墩子样,壮实,应该是五六年级学生,系着违和红领巾。
林月盈继续放大照片,看他们上衣上校徽图案。
虽然很小,很模糊,但这逃不过聪明林月盈记忆,她大寒假时候无聊,跟着江宝珠去各个学校跑,无意间记下大大小小几十个学校校徽。
目标学校很快锁定。
林月盈拿笔,
数据恢复需要段时间,她趴在桌子上,盯着自己正在下载数据,忽然听到手机响,她跳起来,打起精神。
李雁青已经快要睡着,被她惊,坐正:“怎?”
林月盈来不及解释,她新买电脑还在继续下载东西,她打开手机,点开朋友发来东西,放大照片,又放大。
李雁青看眼,愣住:“你哪里来监控视频?”
——保卫科人说,没有老师手续,不给看监控。
删掉。
「她笑过吗」
删掉。
……
最后,只给江宝珠发句。
信些有悖伦理东西会遗传,他痛恨利用阅历和年长几岁来欺骗、蒙蔽少女行为。
他厌恶可能性“遗传”,厌恶自己身上血脉,但无法剔骨还父——秦自忠是他父亲,这是不争事实。
秦既明身上流着厌恶血,他也发觉自己大约有着同样不齿基因,那些肮脏东西,让他有着龌龊心思。
秦既明站在医院连廊上,燥热沉闷风扑他身,嘴唇上,被妹妹咬伤痕迹还在。
她那时候用那大力气,眼里流着泪,也要他流出血。
“哎呀,这个你就不用管,”林月盈仔细看那几张照片,告诉李雁青,“反正手段不合法。”
李雁青说:“不合法你还能这理直气壮?”
“不合法为什不能理直气壮?”林月盈奇怪地看他,“拜托你哎,李雁青,副社长,是这俩熊孩子差点毁们设备哎。尤其是,最严重个受害者,电脑都摔坏,现在想看看是什小崽子破坏——不行吗?”
李雁青无言。
林月盈已经看清楚那俩孩子照片。
「谢谢,今天麻烦你」
秦既明把手机放回口袋,安静凝望天边处月,朦胧遮着阴翳。
已经是深夜。
她大约要休息。
林月盈真庆幸自己白天睡很久,以至于现在不休息也可以精神百倍。
秦既明默默伫立良久,不忘给江宝珠回复道谢短信。
句「她吃东西多吗」,在即将发送之前,又逐字删除。
「你带过去东西,她喜欢吃吗」
删掉。
「她精神状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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