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嗯……就之前看那个猛男秀表演嘛，”林月盈吞吞吐吐，“合照
时候，对方问
想不想摸
下，免费，想当然可以呀，就摸
摸……”
秦既明不言语。
“哥哥，”林月盈脸天真，“你以为是谁呀？”
秦既明移开视线：“没谁。”
林月盈得意洋洋：“怎
会——”
忽而止住，她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秦既明呀，记得你上次说你办健身卡是家庭版——”
“林月盈，”秦既明抬手，捏捏林月盈头上梳起丸子，语气平淡，“和哥哥讲，你摸哪个男人腹肌？”
呀。
扎起来慵懒小丸子被他捏扁。
彼时秦既明正在喝着水，隔着层墙听见妹妹声音，盖过电视上新闻播报。
惊得秦既明手中杯子里水洒自己身，他也来不及擦，就这湿着上衣和裤子去看自己可怜妹妹：“月盈。”
卧室门没关。
林月盈只穿运动文胸，下身是瑜伽裤，正懊恼地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听到动静，她抬起头，同秦既明对视。
灯光下，光洁漂亮身体，肩膀有着可口光芒。
“哥哥刚才还在问，是不是同学……”林月盈松口气，她说，“原来是多想，你才不是那种会因为占有欲而干扰正常交往人，对吧？”
秦既明没有正面回答，抬手赶她去休息，不要穿成这样乱晃——虽然还供着暖，但客厅窗户还开着，被冷风吹，容易感冒。
夜间，秦既明只觉大约真是天气转暖，就连房间中地暖也令人燥热，他闭
林月盈扭捏：“哥哥，这……说出来不太好吧？”
“有胆子做没胆子说？”秦既明冷静看妹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嗯，就是，”林月盈低头，“反正你不可能见到对方啦……”
秦既明说：“你同学？”
“啊？”林月盈歪歪脑袋，茫然，“那倒不是，哥哥你怎会这想啊？”
秦既明立刻退出，关门。
林月盈却开门追出，脸委屈，要哥哥看自己现在面临困扰：“呜呜呜秦既明，你看看，那漂亮、美丽、好不容易锻炼出马甲线，马上就要消失……在着它消失之前，你要不要摸摸？”
犹如被火星撩手，秦既明不言语，抽回手，严肃张脸：“用你那核桃大脑子想想，你现在究竟在说什？多大，还要摸来摸去？”
“不摸就算，”林月盈失落，“哥哥你好不幸喔，这大，都没有摸过如此珍贵马甲线。”
秦既明淡淡：“你不也没摸过男人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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