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准备再次敲门手停在空中。
秦既明顿顿,放下手,转身去厨房。
他想起,现在只需要盛碗粥。
秦既明说:“那先提前恭喜你。”
他仰脸,喝下杯中水。
晚上这场朋友小聚,没有喝酒,秦既明却总觉得自己醉。归家后,他回到家中,和往常样看新闻联播,看天气预报,然后洗澡,睡觉。
晨起。
秦既明照例早起,煮小米粥,做林月盈爱吃蔬果沙拉,还有清淡青菜虾仁。
秦既明心知肚明,她离开真正原因。拒绝大约是个推手,个助动力,促使她快速成长,离开……
若是重来次,秦既明仍旧选择拒绝。
他不为这件事而后悔。
夜里同宋量吃饭,宋量已经得知林月盈搬走事情,不是很意外,反倒是劝秦既明,别那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
秦既明说:“你这话不合适,听着怎这别扭?”
“你再摸摸,它烫手哇,”林月盈说,“拿室内温度计试过,平均温度20度,挺好哇。”
秦既明环顾四周:“个人住不会怕?”
林月盈说:“不怕呀,总要搬走。”
他们确是,总有天要分开。
纵使秦既明确找不到心上人,纵使他确不会选择结婚,林月盈迟早有天也会和另外个男人坠入爱河。
饭做好。
秦既明走到她卧室前,抬手敲门,不轻不重三下。
林月盈有起床气,还有些心悸老毛病,早晨敲门声过重、还有过于刺耳闹钟声对她心脏不好。
叩叩叩。
“月盈,”秦既明习惯性叫她,“吃饭。”
“都样嘛,你又不是她爹妈——退万步来说,亲爹妈做到这个份上也不多,”宋量举杯,“难不成,你还想养她辈子?”
秦既明说:“也不是不行。”
“得吧,你不结婚,月盈妹妹还要恋爱结婚呢,”宋量笑,“你呀,还是多花些心思在自己身上吧。”
秦既明与他撞杯,笑:“你不也样。”
“不样,”宋量笑,“说不定下年就脱单。”
喔,也不定是男人。
“好啦哥哥,知道你担心,但没问题,”林月盈开始叫他哥哥,笑眯眯,推着他,将他推走,“放心。”
秦既明确无法放心。
这大,林月盈还没有离开他独自生活过。房间里燃气灶,她会用?她知道有些碟子是不能放进洗碗机?她知道微波炉中不可以放鸡蛋吗?
既希望她能独当面,又为她独立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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