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知道秦既明不会说不喜欢她,体贴兄长不会不爱妹妹。她也知道他爱她,所以无法祈求他喜欢她——多矛盾,他本就是喜欢她,却不喜欢吻她。
林月盈吸吸鼻子:“嗯,现在也知道。”
她松开攥住秦既明袖子手,低头,想想,又叫他。
“秦既明,你等下。”
秦既明站稳。
“不是想睡你,”林月盈说,“其实那天想说意思是喜欢你,就算们以后不睡觉,也会喜欢你那种喜欢。你真好幸运啊,秦既明,这样好,还这样喜欢你。”
她觉得说这话时好委屈,对着年长者、对着兄长表白,再怎若无其事地隐藏情绪、强装镇定,可在出口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落泪。
她说不出。
秦既明微微叹口气。
雪地中,他微微俯身,拍打她腿上雪,点点,把那些有着流言般锋利边角雪花从她身上拍干净。
深深雪,闷声,“还有比喜欢你更傻事吗?”
秦既明不说话。
林月盈扭头,她只戴围巾,脸颊被风吹得微微泛红。
“不要试图假装什都没听到,”林月盈说,“喜欢不是见不得人,只是见不得道德而已。”
两人并肩走,雪地之上,脚印深深浅浅,大小,秦既明扶着林月盈,雪花落满衣。
身后是渐渐融入夜色树林,夏季里枝繁叶茂树,现在早就落光叶子,只剩下光秃秃树枝和沉默树干,直指天空,天地之间片大雪,铺天盖地白,没有别颜色。
已经是冬天里。
林月盈踩着这层雪走过来,北方冬天来得很早,太阳准备下山,黯淡光也遮不住她光彩照人脸,即
仔细拍完雪,他才看自己手带大人。
林月盈鼻尖冻得发红,围巾拉到下巴处:“喜欢你。”
秦既明微笑:“知道。”
啊。
不需要其他回答。
隔着厚厚衣服,他们体温都被封闭在自世界里,得不到流通。
人类学会用衣服遮蔽隐私,也阻挡交换温度。
“那天晚上表现可能有点冒进,但苦思冥想,都没有更合适、暗示你方法,”林月盈坦诚地说,“不知道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之前多次试探,让觉得无从下手。所以,那时候想,不如再明显些,明显到能让你懂、也让你找不到装不懂理由。”
踩碎厚厚积雪沉闷破碎声,她脚忽然踩中深深雪窝子里,大约是地上有个坑,秦既明抬手,将她整个人抱出。
林月盈只感受到他衣服上有着凉凉气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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