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掰开、将嫩生生、尚未绽放生菜雏芽塞进他口中。
秦既明后退步,在林月盈反应过来之前,绷紧脸,将她推出厨房。
“别捣乱,”秦既明沉沉地说,不看她诧异脸,如此就能快速将昨夜记忆从脑海中清空,他单方面终止谈话,言简意赅,“饭好叫你
林月盈叫声,仰脸,看见秦既明沉静脸。
两人差19公分,他看她时必须以这样微微俯视角度,垂着眼,眉间痣也不甚明显,像菩萨俯视众生。
“胡说八道什,”秦既明说,“没大没小。”
和他在起时,林月盈嘴巴总要快过脑子,她捂着额头,委屈又可怜:“讲都是实话嘛。”
她抬手,还要秦既明看她手:“你看看嘛,这次给你带回来信笺,才不是在英国随便买呢,都是张张挑出来。那个纸还把手指划破呢……”
衣角,可怜地晃晃:“哥哥,哥哥你声音好可怕,让感觉自己犯好大好大罪。”
秦既明无声叹气。
“付出金钱,去看对方本不该展露给陌生人姓器官,”秦既明正色,“林月盈,告诉你,你已经在犯罪边缘蠢蠢欲动。”
林月盈双手合十,祈求地望他:“拜托拜托,发誓就这次,只是好奇嘛。”
秦既明在妹妹祈求下,稍稍让步:“毕竟是成人秀,你们两个女孩这样贸然进去也有些危险。就算必须要去,也应该提前报备。”
秦既明移开视线,不看她手。
林月盈被秦既明和秦爷爷养得身娇气,不要说手指破个口子,小时候趴国槐树下玩,被大蚂蚁咬手指,她也要哭着让哥哥呼呼,吹吹。吹吹到十八岁,平时有个小伤小碰,无论见不见血,也要他吹吹。
林月盈举起手,半是玩笑半是撒娇,定要让秦既明看,没掌握好力度和方向,手指按在他温热唇上,指尖触碰到他坚硬牙齿。林月盈愣下,同时感觉到秦既明僵住。
秦既明已经尝到她手指味道。
刚刚洗过生菜球,挂着未干凉水,手指和血液是暖,只有被碾碎、蔬菜汁液气味,淡而干净,生机勃勃,是稚嫩、被剥开、扣碎生菜心。
话题又回到关键点。
林月盈解释:“提前报备话,你肯定不同意。”
秦既明回答:“付钱去看裸,男,但凡还有口气,就不会同意你这金钱交易。”
林月盈真诚:“没有金钱交易也看不到啊,谁愿意免费给人看呀?难道你会给看嘛?”
话音刚落,秦既明屈起手指,重重敲她两下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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