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帧没有回头,红着眼睛把同意书从护士手里抢过来:“未婚夫为什不能签?家属不到你们就不救人?”
护士被吓到:“先生,这是医院规定,除非是联系不上近亲属或者近亲属不明……”
“燕帧!”沈练是接
“燕总!”关停追过来,见燕帧手上有血吓跳,还以为是燕帧伤口裂开,结果看眼他手臂上伤口,这不是都愈合结痂。
卧槽,是沈先生!
他怎忘?
“沈先生怎样?”关停压低声音。
护士从抢救室出来:“家属签下字。”
燕帧掌心很温暖,他力气很大,都快弄疼他。
他肯定没喝那碗汤,太好,真太好,燕帧没事,他没事……
沈岁和本能笑笑,他手指勾住燕帧手:“是……是周幸雨……害……”
“家属请留步。”
“来,家属请让让。”
他冰冷手被来人温暖手给包裹住,燕帧俯下身来:“岁岁,你说什?哥在,哥来,别怕,不要怕。”
“哥……”
“是,是!”
护士们发现床上人终于不再挣扎,这才松口气。
“周幸雨……”沈岁和声音很轻。
?”江平连耳朵都竖起来却还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他急不行,“您再说遍,没听清楚。燕总怎……是要通知燕总吗?马上给燕总打电话!”
“你打给他……”
让他别喝周幸雨给汤!
该死!
这句话说出来啊!
燕帧这才从震惊回过神来,他忙转身去接护士手里笔。
护士顺口问:“请问您是病人什人?”
“未婚夫。”
燕帧正要签字却被护士拦住:“未婚夫话恐怕不行,你们领证吗?没有话不行,患者父母呢?联系上吗?”
江平狠狠拖着身边人上前道:“联系上,在来路上!”
护士们推开燕帧,将沈岁和推进抢救室。
手术室门很快被冠上,燕帧愣在原地,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怎会是周幸雨?
不应该是秦峰吗?
不对,这世秦峰人已经被关起来!
燕帧沉脸色,将耳朵贴过去,听他说,“别喝……”
“什?别喝什?”
“汤……别喝……”
汤?什汤?
“岁岁!”燕帧捧住他脸,“看着哥,别睡,坚持下,再坚持下好不好?听话岁岁……”
沈岁和你就这点力气吗?
说出来啊你!
“你说什?”
头顶有人影压下来。
沈岁和是出现幻觉吗,为什他好像听到燕帧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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