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差不多!
不是,等等,话题这都偏到哪儿了?
沈岁和清了清嗓子:“那……年年喜欢大舅
小家伙又哼哼。
“年年,你觉得大舅舅怎么样?”沈岁和小声问。
沈锦年抓了一把瓜子肉在手上,一颗接着一颗往嘴里塞:“大舅舅什么怎么样?”
“呃……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是个帅哥。”
他手上缠着的纱布都还没摘,光是用露出的指尖剥瓜子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说这小家伙一开始比赛就铆足了劲儿,简直是不碾压他不罢休。
今天是周末,关停早上就把沈锦年送过来,小家伙在病房里待一天了。
“你是手疼吗?”沈锦年本来一脸嫌弃,见沈岁和没说话,又担忧起来。
“哦……没事。”一开始练习的时候的确特别疼,感觉剥一颗瓜子都跟上了刑似的,不过集中练习了两天就灵活许多了。
沈锦年哼道:“没事你怎么不剥了?我要告诉医生你偷懒!”
“……我爸。”这三个字是原主存的,有一次沈宏来电话,沈岁和才知道。虽然原主为人不怎么样,但沈宏也不是什么好爸爸,沈岁和也就没改。
燕帧:“…………”
于是,“狗男人”的联系方式得以保留。
乔瑾舟因为只是脚踝扭伤,在入院第二天就已经出院了,据说燕帆为了强制他在家里好好休养,这些天一直拦着没让他再来医院。
沈岁和不免松了口气,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乔瑾舟。
沈岁和:“……”
“真的,我们班小朋友都说,连老师也这么说过!”
好吧。
沈岁和忍不住问:“舅舅不帅吗?”
沈锦年认真道:“不一样的帅。”
沈岁和无奈道:“剥剥剥,舅舅马上剥。”他将面前剥好的几颗瓜子肉推到沈锦年面前,“你别剥了,吃吧。”
“你又不吃?”小家伙边说边往嘴里塞瓜子肉,他有时候会塞一把进嘴里,腮帮子都鼓鼓的,觉得特别满足。
沈岁和的手指还没完全恢复,一颗颗剥得很慢。
沈锦年便又开始嫌弃地指指点点。
沈岁和便笑。
乔瑾舟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交的第一个朋友,现在他却在考虑要不要抢走这个唯一的朋友的未婚夫。
有点狗啊,沈岁和。
“舅舅,你行不行?”沈锦年盘腿坐在病床上,他面前已经剥了一大堆瓜子壳了,而沈岁和面前的瓜子壳一眼还能勉强数得清。
主治医生为了让沈岁和联系手指的灵活程度,让他每天剥剥瓜子。
起初,沈锦年是放学来看沈岁和剥瓜子,后来他提出要和沈岁和比赛剥瓜子,沈岁和当然没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