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起身刚走步,整个人往前就扑进燕帧怀里。
燕帧眼疾手快将人拦腰抱住:“上个药怎还学会投怀送抱?
“说是你不小心压到手臂。”
“为什会不小心压你手臂?”
“……你睡着不小心压?”
“哦,今晚不会。”
沈岁和:“……”今晚他还要留在甲方爸爸房间睡吗?
燕帧蹙眉:“已经很轻,再轻点,那揉不跟没揉样?”
沈岁和没好意思问,你真很轻吗?
他疼得眼泪都快出来!
燕帧突然道:“这安静,今天是不疼?所以昨晚,你是故意夸张?”
“没,特别疼,真,哥。”沈岁和疼得都快坐不住,“这不是怕年年误会什吗?”
沈岁和本来想豪气万丈地说没事,可看眼臂弯伤处,他咽咽口水,突然又想起自己柔弱小作精人设。
“哥,那、那你轻点,怕疼。”
“尽量。”
他掌心很温暖,贴上沈岁和臂弯很舒服。
不过下秒,沈岁和就疼得差点叫出来。
沈岁和还是头次见他戴眼镜,是很普通黑框眼镜,可戴上,他三米高气场恰到好处地敛起,柔和灯光下,显得十分温润如玉。
“年年睡?”燕帧摘眼镜,顺手将手里书搁在床头柜上。
沈岁和点头,近发现是关于心理学。
“哥你怎看心理学书?还以为是金融。”
燕帧起身道:“商场上也讲究心理战术。过来。”
“哥,今天没送年年上学,明天得送他,回去睡会方便些。”
“明天周六,年年不上学。”
“……哦,周六。”
燕帧收拾东西站起来:“去洗个手,你先上床。”
“好,哥。”
“唔……他误会什?”
“他以为哥你在房间打。”
燕帧:“……”
“不过解释过。”
“你怎解释?”
再温暖掌心也解救不这种在淤青上来回搓痛!
他憋着气,死死咬着嘴唇,脸色有些白,额头全是汗。
燕帧有些不忍心:“疼就哼哼,没人笑话你。”
“哥。”沈岁和声音都在打颤,“能、能再轻点吗?”
他忍着没在燕帧面前爆粗口,真太他妈疼!
沈岁和听话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燕帧拿药膏出来,就是之前沈练说要给他配去血化瘀药膏。
“袖子卷起来。”
沈岁和听话地卷起衣袖,还是忍不住道:“自己来吧。”
“别动。”燕帧捉住他手臂,“沈练说得将药膏揉开吸收,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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