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内心有点忐忑,为防患于将来,觉得针线活这门手艺还是得练练才行-
沈练这天亲自给周幸雨做检查,他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周幸雨高兴地给燕帧打电话,告诉他可以出院事。
燕帧问:“什时候?”
周幸雨看沈练眼:“沈练说明天早上。”
沈岁和坐起来,身上除手臂和头,别地方没觉得哪里疼。
他掀起被子看看,裤子好好穿着,床单也没有换。
唔……他又在想屁。
合约上说不上床!
沈岁和深吸口气,俯身将没缝好兔子拿起来细细看看,昨晚真醉得不行,缝得歪歪扭扭不说,这兔子耳朵是什鬼?
可是,他都没缝兔子啊,沈岁和该请吃饭人应该是阮秘书吧?
沈岁和此刻点睡意都没有,在床上也躺不住,坐起来才发现左手臂弯真疼得连弯都弯不。
他撸起袖子,发现原本臂弯处那块青紫几乎都变黑。
瞧着很是触目惊心。
手机震震,燕帧给他发来信息:「晚上不要开车,打车过来」
完成品是什鬼??
“哥你拿什缝兔子啊?”
燕帧道:“没缝,让阮秘书连夜在网上买只成品。同城买家,阮秘书早上亲自过去拿,过来正好赶得及送年年上学。”
沈岁和这才反应过来他今天都没有去送小外甥事。
看时间,都快十点!
“知道,明天你和周姨在病房等着就是。这还有事,先挂。”
“好。”周幸雨挂电话长长松口气。
少爷还是很在意他,听他说要出院就说来接他。
周雪娟从外面打水回来:
他为什把兔子尾巴缝在耳朵上!?
喝酒真误事啊,他居然连尾巴和耳朵都分不清。
幸好年年没拿这只去学校,否则他肯定会被小朋友们笑话!
也不知道小外甥有没有生气,会不会觉得他这个舅舅太没用?
虽然燕帧是好意买只现成,沈岁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小外甥,毕竟他连缝都没缝好,更别说跟小外甥互动。
嗯,这是叫他不要危险驾驶呢。
沈岁和回“好”。
回复完,沈岁和才想起来,不对啊,他之前打电话给燕帧是想问问他们昨晚有没有……那个。
他隐约记得被甲方爸爸反杀当场。
后来呢?
咝——
他头好疼啊。
“你再睡会。”燕帧道,“晚上接年年起过来,先挂。”
嘟嘟——
沈岁和第反应是过去干什?又想,哦,是他说想请燕帧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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