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鸽心想,这个活舞台,原来你也有怕东西啊。
舞台马上给她满满大杯水。
杯水淋上去,火苗立刻熄。
这件事当然可以理解为第幕戏刚开场,舞台并没想弄出大乱子,可是鉴于主角是可以随便换人,就算宁鸽当时烧死,也能由别玩家顶替,其实也没什大影响。
而且舞台在这几幕中表现出满满恶意。
从大到砸死人坛子,到三米高巨型大货车,再到满天密密麻麻掉落匕首,还有现在火葬场。
裴寒看眼绳梯,只手仍然紧紧攥着宁鸽手,没有松开,只腾出另只手。
他抓住绳梯,稍微扯。
绳梯绳子就像被水泡糟样,直接断成两截,滑下去掉进炉火里,化成黑烟。
够阴险。
下面炉口张着大嘴,火苗在里面疯狂燃烧着,好像知道宁鸽不可能直这样拉着,裴寒,甚至连同宁鸽,早晚都是它囊中之物。
,像舞台豁个大口子,现在全部都是敞开,如果这时候能下场大雨,发场洪水,炉火定会被浇灭。
炉火熄,就算松手滑下去也没事。
宁鸽对裴寒说:“大,bao雨!”
然而什都没发生。
舞台拥有最终决定权,它不允许能浇灭炉火雨水出现。
只要与宁鸽他们利益相关,它甚至连条无关紧要浴巾都不肯给。
比起来,那杯立刻给出及时救火水,就显得特别不正常。
大杯满到晃晃悠悠,几乎动就会撒出来水。
去救枕头上小小簇微不足道火苗。
很不像这个舞台风格。
宁鸽望着下面在炉子里燃烧火焰,忽然意识到件事。
这件事直隐隐约约地在那里,因为幕戏连着幕戏,宁鸽没来得及细想。
第幕时,宁鸽曾经无意中在卧室枕头上放把火。
她起着火念头,舞台就给她簇小火苗。
宁鸽当时慌,立刻拿起床头空杯子,脑中想着水。
舞台很兴奋:【下什雨啊,烧死不好吗?用你们无聊又渺小生命,成就最炫目刺激舞台效果,感恩吧,你们平庸人生中最高光时刻要到!】
它不肯通过能救人东西,不过宁鸽还是想再试次。
换个别方向。
“绳子。”宁鸽说。
条绑在床栏上绳梯竟然真出现,顺着滑道垂下去,就搭在裴寒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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