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香喷喷的?我好像闻到了花香?”
沙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外面是夏末秋初了,房间里温度适宜,秦烈脱了外套,身上只穿着件薄衬衣,温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出来,烘着她的胳膊。
沙拉这些天想要找他时,向来都是直接穿过来,然后赖在他身上,让他带着到处走,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两个人更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亲近过。
秦烈神情专注,下笔极快,漂亮的白色神殿很快就有了初步的模样。
“不用挑,”沙拉立刻开始比划,“我的神殿应该是纯白色石头的,是圆形,有个特别高特别漂亮的大圆拱顶,前面还有一排很粗的圆柱子,柱子上有竖着的条纹……”
秦烈立刻在光脑前坐下,按照她说的,只用了一小会儿功夫,就飞快地勾出一张草图,“这样?”
沙拉满意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
秦烈懂了,“原来你喜欢这种。”
沙拉答:“我当然喜欢。不过最重要的是,我看见了,我的神殿就是长这样的。”
长袍的开口里钻出来,舒展开,在头顶上抖了抖。
秦烈的房间朴素整洁,干净到桌面和地面都在反光。
沙拉走到书桌旁,往屏幕上看,好奇:“你在画什么?”
秦烈这两天画草图,都尽量避开她会穿过来的时间,本打算画好几张设计图,仔细渲染过后再给她看,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还是被她先看到了。
沙拉仔细研究屏幕上的草图,“这是个……棺材吗?”
沙拉又看了一会儿,把一只手穿过他的肘弯,偏头倚在他的肩膀上。
秦烈的目光终于从屏幕上挪开了,歪头看了看他。
“你冷?”他问。
他松开她,探身拿过她刚才脱掉的披风,想了想又觉得太薄,把自己的外套拉过来,帮沙拉披在身上,然后继续画画。
沙拉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用尾巴一勾,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低,探头嗅了嗅。
秦烈:“……”
秦烈有了草稿,开始着手一点点细化。
沙拉拽过一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她看了一小会儿,就靠过去,挨着秦烈左边的胳膊,和他一起看光脑屏幕上的画。
秦烈认真地在圆柱子上描绘纵向的阴影,“这种柱子的式样,我们叫萨尔特伦风格,几千年以前就是用在神殿上……”
秦烈默了默。
这设计看来是不行。秦烈在心中给它默默地打了个叉。
沙拉反应很快,“不对,这是房子吧?你是不是在设计我的神殿?”
秦烈只得承认:“对,我想先画
几张样子给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