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你能听见
？”他想，“按传统是应该奉献身体，但是
身体这样，你大概也不太想要，能拿得出
老大爷说：“趁现在许个愿吧，这里平时就有很多人来许愿，每个到四区来玩，差不多都会来神殿看看，许个愿什。”
旁边另
个人也搭茬，“今天选神侍，传说神在这种时候会在场，许愿比平时还灵。”
站在这里，根本看不见神殿里面，不过女孩还是把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
“神啊，”她默默地想，“愿意把身体奉献给你。你能不能帮帮，让有饭吃，有地方住，不被人歧视，不被人欺负，能好好画画，过安稳生活？”
就在离她不远几步外，有个十七八岁少年，长长凤眼也闭着。
群外，知道自己挤不进去，探头往里张望。
女孩衣着朴素，肤色苍白，因为太瘦，眼睛显得特别大而清亮。
前面个老大爷转过头，跟她搭讪，“这会儿才来啊，太晚啦，今天要选神侍，大早人就这多，站在外面什都看不见。”
大爷目光落在她那双旧球鞋上，“你不是四区人吧？是偏远星系来？来玩吗？”
女孩说：“妈妈是四区人，前些天去世
，带她骨灰来她家乡下葬。”
他在心里轻轻说：“神啊，求你让凑够给奶奶治病钱，如果真治不好，也让她少受点苦，等以后有钱，愿意把这些钱全部加倍还给你。”
再往前，人群最前排，个年龄相若男生正在好奇地东张西望，他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心中却也在许愿。
“唯愿望，就是能亲眼看见萨雅，要是能跟她起旅行就更好，也不知道该奉献给你点什，你每天无不无聊？喜欢聊天吗？绝对能逗你开心。”
在他斜前方，神殿侧边休息室里，有个男生抱着光脑坐在椅子上，半天才抬下头。
他用湛蓝眼睛扫视遍神殿里黑色石板方向。
老大爷目光里立刻全是同情。
女孩不想多说，转移话题，指着神殿门口问：“那边墙上刻着字吧，是什？”
老大爷是使徒星本地人，什都懂，“那是古早时候祷文，要是你想向神殿里神求什，就要按上面祈祷，你得许愿，奉献给神点东西，神如果同意，就会实现你愿望，和你结成个契约。”
女孩从没听过这个，好奇，“结成契约？”
“对，”老大爷说，“按墙上祷文，是要许愿奉献自己身体和灵魂，要是你不想，只奉献身体也可以，或者奉献点别东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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