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显正在犹豫，不能做出决定，人在这种时候，只要稍微推动
小下，说不定就成
。
大校看着屏幕，犹豫不决。
林纸也跟着她起看着屏幕和那根手指，心中犹豫不决。
林纸最终没有动。
她很喜欢神之信条，更想凭实力，真地说服评估委员，光明正大地拿到它。
旁边
上校说：“可是她这种天赋，百年难得遇，又和秦猎那
默契。
不管，反正还是很想选他俩。”
说完，他在面前虚拟屏幕表格上点下，林纸看见，他点是写着秦猎和她名字那栏，那栏立刻变亮，后面格有个数字，从“3”变成“4”。
评估委员会共有五个人，看来有四个人都已经选林纸他们。
上校转过头，看看这边屏幕，“你还是不选他俩？”
另边人也说：“们评估委员会五个人要意见致，才能通过吧？”
是……”
林纸：？
她接着说：“但是，你们注意到没有，前面动作确实都是林纸做，可后面几笔都是秦猎画，最后走回去也是秦猎。”
他们能从大屏幕上清晰地看到每个动作信号是由哪个驾驶位发出来。
旁边上校想想，也同意，“对。林纸从驾驶舱里出来时，状况非常不好，其实看上去比吐那两队还要不好，觉得她很不舒服，是在靠毅力勉强撑着。”
这身体主人放下手，她说：“还想明天再多看看他们表现，再做决定。”
林纸安静地穿回自己身体里。
她睁开眼，从秦猎怀里起来，悄悄对秦猎说：“四比，有个没选们。要五个全同意才行。”
秦猎忍笑：她真是天生当间谍材料。
这身体主人也伸出手指，停在空中。
林纸明白，只要她也点下，让那个数字变成“5”，就代表评估通过，神之信条就是她和秦猎。
林纸心中动动。
作为扁翼蛞徒弟，她已经很会在别人脑中碎碎念，无论是假装神明附体，还是假装人格分裂，她只要稍稍地，给她洗下脑……
大校手指正悬停在空中，或者只要稍微操控着，往前碰。
林纸：这几位眼神有够毒。
林纸感觉到，这身体主人抬起头，看看驾驶员那边。
林纸本人身体斜靠在椅背里，头倚着秦猎肩膀，闭着眼睛。
这身体主人说：“看。她现在已经晕过去。这样体质，可能真不太适合驾驶神之信条。”
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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