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国数据来自中国人民银行调查统计司报告(2020)。美国数据来自美联储纽约分行《家庭债务与信用季报》(QuarterlyReportonHouseholdDe
2017)。
(5)数字来自复旦大学韩立彬和上海交通大学陆铭论文(2018),他们详细分析土地供给政策倾斜和地区间房价分化。
(6)2020年4月发布《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构建更加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意见》。
(7)美国数字来自哈佛大学研究报告(Spader,McCueandHerbert,2016)。英国数字来自三位英国经济学家著作(Ryan-Collins,LloydandMacfarlane,2017)。
(8)欧洲房产价值占国民财富比例大幅上升,与“二战”后经济复苏与重建有关。美国上升幅度相对较小,部分是因为美国在战后成为超级大国,所以作为分母国民财富增幅巨大。各国财富构成数据来自巴黎经济学院皮凯蒂(Piketty)和伯克利加州大学祖克曼(Zucman)论文(2014)。
(9)“两房”并非国企,而是和z.府联系非常紧密私企,属于“z.府支持企业”(government-sponsoredenterprise),享受各种z.府优惠,也承担政策任务。“两房”可以从财政部获取信用额度,几乎相当于z.府对其债务隐形担保,虽然法律上z.府并无担保义务。
(10)数据来自芝加哥大学拉詹(Rajan)著作(2015)。
(11)传统经济周期理论非常注重投资作用。虽然投资占GDP比重在发达国家相对较小,但波动远比消费剧烈,常常是经济周期主要推手。随着对债务研究深入,经济学家越来越重视消费对经济周期影响。普林斯顿大学迈恩(Mian)和芝加哥大学苏非(Sufi)著作(2015)详细介绍美国居民部门债务和消费情况。
(12)美联储旧金山分行研究报告(GlickandLansing,2010)显示:2008年之前10年间,欧美主要国家房价和居民负债高度正相关,而负债越多国家危机之后消费下降也越多。
(13)剩余23%是各种经营性贷款。国统计口径把所有部门分为z.府、居民、企业,但居民中还包括各种非法人企业,比如个体户,所以居民贷款中含有经营性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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