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枕边人,自然对皇帝举动言行与心情好坏知道得透彻,然而她是当事人之,不好多讲话,只是淡淡瞥郡主眼,什也没有说,用力握住圣上手。
“皇后父亲是郡王,郊外田产是朕体恤皇后孝心所赐,供每年祭祀所用,别说是郡王田产,就是普通百姓,焉能轻易损毁、糟蹋粮食,你作为晚辈,就算是马儿避让不及,也该主动道歉赔偿。”
圣上见乐安郡主哭得可怜,知道这个时候安抚大概也不会叫她停止哭泣,他对这些皇亲平日里作派也有解,淡淡道:“你亮明身份,究竟是为赔礼道歉,还是因为别人打你马,伤你颜面,所以想要用身份叫他谢罪呢?”
同样都是外戚人家,云家仗着皇帝对皇后宠爱骄横,乐安郡主也同样倚仗着自己身份地位。
若说是破例,乐安原本只应该是个县主,她于皇室也没什特别功绩。
“你马践踏农田是你不对,恶奴为非作歹,也该受惩,你还有什好不满意,敢对皇后、你舅母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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