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时期盼也没有两样。”
她嫣然笑,与云佩同随着寺院派来知客僧往甜水井地方走去:“不过那个念诗人到自己身上却总是堪不破,得找个人来点拨他才行。”
云佩正要说些什,却见那花树下,正有个衣衫素朴居士拿盛满井水木桶往另只中倾倒。
他吃力地将扁担挑起,云佩却顿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去。
那个人鞋子并不像是寺中之人,虽然陈旧,但看出来还是很爱惜。
引他们来僧人见贵人顿住不动,以为是云娘子不喜欢见外男,连忙双手合十解释道:“这位是暂居本寺位方游居士,他身患口疾,向是独来独往,偶尔会充当义工,为寺里做些事情,他……”
云佩望着他背影,重重地叹口气,轻声问道:“他叫长生,对不对?”
芸娘有些惊讶,长生同之前变化已经很大,但是云佩居然还是眼认出他,她避而不答,却笑着道:“瞧瞧,方才还在说起寻个点拨人,这不就近在眼前?”
那鞋子到现在也不曾损坏,不知道是女儿家纳鞋时候针脚太绵密,还是穿着它人太爱惜。
兜兜转转,它果然带着它主人从最苦寒流放之地走回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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