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忽然又有,杨怀业也是有家室人,哪能不知道呢?
圣上面子也略有些挂不住,他轻轻亲亲云滢额头,但心里面却是存疑问:“如今咱们月也不过是相好四次,比从前燕好次数还减好些,怎还会亏着你身子?”
太医同他说这些避子药虽然不算太猛烈,但也会损伤圣体,劝他谨慎服用,他就是趁着阿滢小日子前后与另外两日,稍微心急点,哪想到会真把她伤到。
“七郎倒是有脸说,月四回,回四次有余,你当你是什品种耕牛,想要在这块地上累死?”
虽然不是实情,云滢想起来也觉得怪不好意思,她好看细眉慢慢竖起来,直视着他眼睛盘问道:“七郎近来是不是吃什采阴补阳药,还是那种道士进来金丹,吸干好做
到别处去,他不急着去同云滢亲热,只是坐在她旁边揽住她肩膀,“怎,阿滢今天这样急不可待,早早就到榻上等着朕?”
他凑过去同妻子说话,几乎要挨上她面颊,但是云滢却往后躲躲,她身子倚着床榻,躲也躲不掉哪里去,只是来回来去像是泥鳅般滑不溜手,两人气息相近咫尺,然而却不得亲近,叫人略有些心痒难耐。
圣上没想到云滢今夜这样欲擒故纵,捏住她下巴,逼着她被自己气息覆满每寸,细细地亲吻番,“怎惹着你,这新换床榻不合阿滢心意吗?”
“这有什不好?”云滢启唇笑,稍微带点虚弱意味:“只是最近精神有些不济,太医说可能是阴虚。”
她身上不舒服,这句便把圣上到外间去让人把药寻来偷偷服心思歇。
他急忙看下云滢面色,温存地搂着她,叫云滢靠在自己怀中,语中不掩关切:“好端端怎得这个症候,杨怀业是怎说,该吃药你吃没有?”
云滢摇摇头,她自己从医书上看来症候,事先同杨怀业也是通过声气,左右圣上也不明白怎回事,胡诌来与他听就算。
“七郎,他意思是说……皇后年轻,这病养着就好,开方子还会和现在吃药犯冲,只消房事节制,爱惜自己就好。”
云滢虽然是说来哄他,但是面上红晕却不似作伪,她捶下圣上身前,闷声道:“都怪你,每回弄得又急又满,受不住也不见郎君放人,反倒是被太医笑话。”
她就算是没有阴虚,但重新产乳总是因为他这个老不正经,太医知道圣上当初知道皇后身前患有热毒1是有多生气,再不许皇长子劳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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