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毫不脸红,反而面色严峻起来,像是受够云滢纠缠无奈而为,他为叫云滢尽量养好身子,按照太医叮嘱,令皇后坐两个月月子,这才尽兴日,这时候便如少年时般。
晨起时候会格外容易激动些。
“七郎是吃什采阴补阳药,非得弄死才罢休?”圣上变化清晰可感,云滢几乎被皇帝无耻弄哭,她被人按到枕上,点逢迎他力气都没有:“官家怎忘记,滴精,十滴血,您得保重自身呢!”
她不这样说还好,说起来便更不能叫人放过她,云滢咬着被角,被人轻轻抚着肩颈承受回,圣上见她后来渐入佳境,知道催着他动作,便少些怜惜,把他小妻子伺候得舒舒服服,才虚伏在她身前轻笑,“这回阿滢就是想要也不成。”
云滢听见圣上那因为动情而变得醇厚低沉声音,几乎要哆嗦得更厉害,似乎有奇异感觉在周身涌动:“你还在说!”
是再怎胡闹,等他醒之后说是他睡姿不端也含混得过去。
圣上闭着眼,尽量显得轻松,但是任谁被自己心爱女子在身前捣乱,也没办法坚持得太长久,他缓缓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倒把正要俯身亲吻云滢捉个正着。
“七郎怎醒?”
云滢自己只穿薄薄层,她做贼心虚,不好意思地想要挪开,但是却被圣上握住手臂,“郎君怎不多睡会儿,今日又不用上朝。”
两个人闹腾得太晚,她那累,自然圣上也是累。
她那阵春涌过去之后,手环住他腰,枕在圣上胸口,但是忽然意识到些什,轻轻抬起头:“官家,你昨夜都弄到……”
久旱逢甘霖,火焰熊熊
“本来早便醒,奈何娘娘枕着人衣袖,不肯放朕,”圣上淡淡笑:“想要再睡会儿,偏你又醒。”
云滢倒不会觉得皇帝会说谎话,因为她确实是喜欢枕在他胸口,然而她还是生气地把人推开,恶人先告状道:“那你怎不出声,白白看笑话?”
“阿滢主动同朕敦伦,这有什好笑话?”圣上对她拨乱自己衣裳只会觉得是夫妻之间调情,她接下去做才好,怎会笑话她,遂主动握住她手,继续往里探:“阿滢要是喜欢,大可以大大方方,咱们是夫妻,你不用拘泥。”
云滢知道圣上现在说话这般平常闲适,但是手上动作完全不是这样回事,云滢又羞又急,但又抵不过他:“外面是白天呢,七郎这是做什,圣上怎能这样不矜持?”
“本来没有事,偏你又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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