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省得。”圣
她仍旧生活在禁苑里,跃成为贵妃,与眼前这个男子有密不可分联系。
所有虚无缥缈预示也敌不过榻上真真切切躺着两个人。
圣上现下看不见那双眼眸里藏着是何种情绪,但是他心潮却翻涌得更加厉害。
“阿滢所说,与朕所想并无二致。”
圣上怜爱地在她颊边轻啄:“阿滢,你想不想……”
切会被载入史书,不过是个教坊里善舞女儿,或许落魄寒酸,遇人不淑,死在个雪日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寻常也爱胡思乱想,但是圣上也能听得出来,会出声取笑番,可是现在她这样平静而悲伤,反而不像是因为那个不肯叫她知道梦境。
圣上伸手去环住她,正欲好言语地哄上几句,云滢却已经转过来,她明眸因为点点泪光,在深夜中显得更加多情动人。
“其实七郎同不同说也没什要紧,现下愈发犯懒,也不会去个个地翻帝王本纪,找个同你差不多人出来。”
云滢浅浅笑:“就算是天子起居,落在史书里又能有几页呢,史官记载寥寥数语,哪里有自己知道得这样清晰?”
云滢却用食指抵住他唇,睁开双眼,轻轻摇摇头,“七郎,们快睡吧。”
每每她酒窝漾起,里面便像是藏有世间所有甜蜜:“官家快再做个梦,以前没有也就罢,以后您梦里就得全是才行,等你什时候梦到,再同讲好。”
圣上忍俊不禁,轻声笑道:“你就这样霸道,连话也不许朕说完,占朕床榻,连梦也要并占。”
“那当然。”她说理直气壮,“七郎就是,连梦见也得是。”
她睡姿规规矩矩,正要重新闭上眼睡觉,忽然板起脸来凶他:“七郎等下做梦可不许找别人。”
她阖上眼睛,当真不再问:“看史书里那些帝王,是要以史为鉴,其实这些君主饮食,如何待人接物如何晓得?但是七郎在心里,也是独无二。”
“再也不会有精力这样用心地去解旁人喜欢吃什、穿什,同说话是什意思,知道只有陛下,再没旁人。”
圣上梦到过些不可思议事情,这或许也会勾起她对于旧梦些回忆,但是这又有什要紧呢?
他们于彼此而言本来就是无可替代人,身体相近、肌肤相亲,同生儿育女,再也不会有个人这样纵容宠爱她,这与史书记载寥寥数语是完全不同。
就算圣上也会有那样隐秘,可这终究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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